“你豈止是欠了我哥哥一條命，你欠了他很多。”
顧笙歌沉著美眸，沒有任何否認和辯解。
是，她欠了皇甫淵很多。
“你希望我怎麼做？”
“你對我大哥最好的報答，就是離開。”皇甫溟一字一句道。
他站在顧笙歌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顧笙歌，“我親自來找你，就是想讓你知難而退。這個國家不適合你，王後的位置更不屬於你。”
“我知道，明日我見到我兒子，我會離開。”
皇甫溟大概是沒想到顧笙歌為什麼會那麼配合自己，一時之間，他愣住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你不生氣？”
顧笙歌想要挪開，卻被他攔住。
“你多大了？”
“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覺得你長得很好看，比皇甫淵還要好看幾分，隻是他的陽剛氣質要比你濃一點，但你做的事情，太幼稚了。”
“你敢說我幼稚？”皇甫溟怒吼著，瞪著顧笙歌，“你知道什麼，我這是真性情！”
他那模樣，像是要把顧笙歌狠狠打一頓似的，凶惡的很。
顧笙歌很淡定：“我隻是開個玩笑，你讓開吧，我說了會走，就一定會走。”
她原本也沒有打算留在這裏作為南風和皇甫淵之間的障礙。
皇甫溟哼了一聲，“我怎麼知道你是真的走，還是假的走，總之，你必須發誓。”
“發誓？如果發誓有用的話，這世界上還需要什麼法律法規嗎？”
嘴角狠狠一抽，皇甫溟咬牙道：“那你要我怎麼相信你？”
“我不需要你的相信。”顧笙歌淡淡說完，推開了皇甫溟。
皇甫溟一怒，動手想要繼續攔著顧笙歌，顧笙歌沒有興趣和他繼續糾纏下去，也還了手。
她的身手很好，但皇甫溟也不弱，隻是比起皇甫淵，皇甫溟還是比較稚嫩的。
難怪偌大的沅國，隻有皇甫淵這個王室的人能夠掌控，而皇甫溟雖然是王室的人，名字卻很少出現在人們的耳中。
顧笙歌鉗製住皇甫溟的手臂，“別再打了，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
“我非要教訓教訓你這個女人不可。”皇甫溟一咬牙，怒氣橫生，手不夠用就上腳。
他可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打壓的這麼厲害，這次要是不贏，他皇甫溟的臉就真的丟盡了。
“啊。”顧笙歌被他的反擊打得退了兩步。
“哼。”皇甫溟見她後退，加大了力度，狠狠一拳打在顧笙歌的肩膀上。
顧笙歌沒有躲避，不是因為她的身手不好，而是因為她的腦袋一陣暈眩，被打了這一拳之後，她的身體搖搖欲墜。
“大小姐！”
夏沫及時趕到，扶住了差點摔倒的顧笙歌。
“大小姐，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顧笙歌想要給夏沫一個安心的笑，但這笑，最終還是凝固住。
眼前一片黑暗襲來，她直接失去了理智。
皇甫溟站在原地，也嚇了一跳。
他隻是反擊的比較厲害而已，這顧笙歌既然能夠鉗製住自己，說明她的本事不差，怎麼自己才一拳，她就倒了？
他這速度比不上之前啊，她怎麼說倒下就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