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你不用再考慮了,帶著夭夭走。”
“不行,我決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裏麵對這些危險和考驗,上一次我逃走了,這一次,我絕不離開!”
“你要是不離開的話,我們的女兒也會受到傷害的,難道你忍心看著她小小年紀就經受這些喧囂和戰火嗎?”
鳳酒酒搖著頭,看著那熟睡的女兒,她的眼底,浮現了濕潤的光芒,“不管怎麼樣,我都要陪在你身邊。”
“可是厲南驍已經不肯給我們時間了,你再不走的話,夭夭也會有危險的。”
白擎俊逸的臉上,浮現濃濃的鄭重之色,“聽我的話,酒酒,帶著我們的女兒走,好嗎?”
“不行,我不走,厲南驍現在已經瘋了,如果你一個人留下來的話,我怕他會對你……”
“沒有辦法了,他完全相信了鬼先生的話,現在一心認為是我們白家殺害了他的父母,也覺得是我們奪走了屬於厲家的榮光,他不會放過我的!”
“我還有辦法。”鳳酒酒突然站起身來,目光深深的看著自己深愛的男人,“你不忍心拿這個國家來冒險,我知道,否則你也不會被逼到這一步,厲南驍他就是看準了你會顧及到現在的國家穩定和安全,才會這樣逼迫你,但我不會讓他成功的。”
看著鳳酒酒那凝重而又堅定的神情,白擎忍不住不安起來,“酒酒,你想幹什麼?”
“現在隻有一個人能阻止厲南驍繼續複仇。”
一個隻知道複仇的男人,相當於一個被仇恨主宰了的工具。
仇恨,隻有愛才能化解。
“白擎,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及時趕回來的。你再堅持一段時間,好嗎?”
“可是……”
“我會把夭夭送到我們鳳家,她不會有事的。”鳳酒酒柔聲道,“等我。”
白擎知道這一次不管自己怎麼說,鳳酒酒都不會再走了。
她已經走了一次,這次她不會再走。
深吸口氣,白擎把懷裏的白夭夭交給了鳳酒酒,“嗯,我等你回來。”
希望那個時候,他總統府的勢力還沒有被厲南驍吞並,也希望那時候這個國家還沒有亂。
為了這個國家,或許,他會選擇另外一種方式堅持下去。
鳳酒酒看著白擎冷靜到讓人害怕的神色,她不安的握緊了他的手腕,“白擎,你答應我,不準死。”
“好,我答應你。”夫妻倆對視著,仿佛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般。
門外,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先生,厲南驍的人已經離開了,他留了一句話給您。”
白擎臉色一凝:“說。”
“他說,如果您想和平解決這件事,那就去戈斯頓莊園找他。”
鳳酒酒聞言,俏臉生寒,“不能去,這一定是個陷阱。”
白擎扯了扯嘴角,“我還有別的選擇嗎?厲南驍他是算準了我不想和他開戰,我不想連累無辜的人,這是我們白家和厲家的仇,我得親自去解決。”
“可是厲南驍的野心……”
“放心吧,他想做這個總統,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的。即便他要這個位置,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收服其他人和勢力。”
如果這個位置真的這麼好坐的話,他也不會小心謹慎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