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那個人,就好像暴雨過後劃過天空的彩虹,那麼的溫暖,那麼的美好。”顧笙歌夢幻般的看著他,“多希望他還在,那樣的男人,即便是每分每秒都看到他,我依舊會血液沸騰,依舊會臉紅心跳。”
這些反應,都是心動的反應。
她在說,隻要那個厲南驍還在,她可以時時刻刻為他心動。
這樣的美好,這樣的魅惑,刺激著厲南驍內心深處對愛的渴望。
“歌兒。”
厲南驍動容了。
就在他想伸出手去撫摸她的臉頰時,一道冷冽的嗓音把他帶回了仇恨裏。
“南驍,你該去做事了。”
顧笙歌猛地抬眼,這才意識到,在樓上,旋轉處,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站在那裏。
他的目光,是那麼的冷漠,嘲諷,好像是在看著一場笑話般的看著她和厲南驍。
“你是什麼人?”顧笙歌站起身,盡管她站在樓下,但口吻和氣勢依舊很逼人。
男人沒說話,隻是看向了厲南驍:“別被有些東西迷惑了,否則你會後悔的!”
厲南驍的臉色,顯然不悅。
他冷哼一聲,抬起步子離開了這裏。
顧笙歌看到厲南驍離開,心中一慌,立刻跟了出去。
“我要離開戈斯頓莊園。”顧笙歌大聲對前麵的那個男人說道。
“不可能。”
“我去看看安盈,我保證,晚上我就會回來。”
他的步子,停頓了幾秒。
“你想去總統府找白擎,是嗎?”
顧笙歌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但還是斂下了內心的情緒波動:“我不去找他,我隻去醫院。”
不待他拒絕,顧笙歌又道:“你沒有資格囚禁我,厲南驍,除非是我想被你囚禁,否則我隨時都可以走。”
她有離開的能力,隻要她有那個決心。
厲南驍停下來,沒有看她,“晚上六點之前,我要在莊園看見你。”
……
安盈經曆了一番苦難之後才把孩子生了下來,隻是這個孩子早產,一直都放在醫院的特殊烤箱裏,由醫院來照顧。
她隻看過孩子一眼,就一直留在這病房中。
烈元峯也渾身是傷,不過處理之後很快就能恢複。
他們都沒想到,可以在醫院裏看到顧笙歌。
尤其是安盈,當她看見顧笙歌推門而入的刹那時,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你終於回來了。”
她哽咽了許久,隻能說出這樣一句話。
仿佛,她期待了顧笙歌的回歸很久很久。
顧笙歌走過來,握住她的手:“回來了,你還好吧?”
“我很好。”
顧笙歌看向一旁還處於震驚狀態中的烈元峯,幹咳了一聲,“烈元峯,回神了。”
“小舅媽,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是在做夢呢。”
聽到他如此自然嫻熟的叫自己一聲小舅媽,顧笙歌的心裏泛起陣陣苦澀的滋味。
她轉移了話題:“你們的孩子沒事吧?”
烈元峯忙道:“孩子沒事,隻是身體比較虛弱,可能要在醫院裏多住一段時間。”
“安盈,烈元峯,你們恨厲南驍嗎?”
安盈和烈元峯聞言,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