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手裏拿著機票,目光詭異的盯著皇甫溟,“你怕了,是嗎?”
“我怕,我皇甫溟從小到大還沒有怕過呢,我隻是擔心你,你這個傻姑娘,你這次去了帝都,麵對的就是腥風血雨,你何必呢?”
“我說過,她是我的親姐姐,為了她,我什麼都願意做,哪怕是把這條命豁出去。皇甫溟,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你不理解我心裏的堅持,對不起,你回沅國去吧,那個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皇甫溟聞言,俊臉都黑了,“你這話什麼意思,想趕我走?我告訴你,你夏沫是我認定的女人,就是死,你也得死在我的懷裏!”
說著,他一把將夏沫手裏的機票撕掉。
“你幹什麼?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回去的,你攔不住我。”
“知道攔不住你。”皇甫溟哼了一聲,從懷裏拿出兩張機票來,“和我一起走。”
夏沫傻眼,愣住:“你——”
“別感動,反正過了這一次,你必須嫁給我,哪怕我活不過明天,你也得嫁給我,做我皇甫溟的寡婦。”
——哪怕我活不過明天,你也得嫁給我,做我皇甫溟的寡婦。
這樣強勢的霸道宣告,竟然讓夏沫覺得自己無比的幸福。
這男人表白的態度和方式,浪漫中,又滿是霸道和柔情。
她很高興。
“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做你的寡婦。”
四目相對,空氣中彌漫著溫暖的氣息。
兩人到了時間之後,上了飛機。
在飛機上,夏沫問皇甫溟:“一直沒有聽你說起皇甫淵的事,皇甫淵現在到底是在沅國,還是又去了帝都?”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隻知道,他不會輕易放棄顧笙歌的。”
“你不生氣了?”
以前提起顧笙歌,皇甫溟可是很生氣的,他總覺得是顧笙歌勾引了皇甫淵,才會讓皇甫淵做出那麼多不合規矩的事兒。
“將心比心,換做是你,我也會如此。”
皇甫淵做的比他好,至少皇甫淵顧及了沅國的利益,也顧及到皇甫家族的榮譽。
夏沫意味深長的盯著男人,語氣莫名,“突然覺得你成長了。”
帝都,總統府。
四周都透著一股威嚴的氣息,隻是總統府的上空,再次彌漫起詭譎的陰雲。
“先生,您真的不打算繼續爭下去了嗎?如果讓厲南驍贏了這一次,您努力了這麼多年的成果就真要雙手送給他了。”
白擎斜睨著江南,“還不到最後一刻呢,如果這注定了不屬於我,我不要就是。”
“可是厲南驍他……”
“且看他能不能真的穩定這市場吧。”這可不是一個城市的經濟市場,是整個國家的經濟市場。
若厲南驍真有本事的話,他做這個總統又如何?
他隻是擔心,厲南驍現在行事狠辣果斷,仇恨隨時可能會影響他的判斷,萬一他成為了這個國家的領導人之後,為了複仇,讓這個國家陷入更大的災難中怎麼辦?
“先生,有人想見您。”
“誰?”
“她說她姓夏。”
夏?
白擎立刻起身,親自迎了出去,“她來了。”
顧笙歌是從側門進來的,到了白擎的書房之後,江南親自準備了茶水。
“江南,你先出去。”
“是。”
顧笙歌眯起眼,盯著白擎,白擎苦笑:“我也是沒有辦法,國家財政局也就這樣了,根本穩住現在的經濟風暴,如果是在二十多年前的話,有MK和另外幾個財團的配合與幫助,這場風暴吹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