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酒酒醫術高超，也治不好嗎？”
“她說，這需要找到最為頂尖的催眠大師配合治療，最好還要找到曾經為歌兒催眠、把歌兒喚醒的那位大師。”
傾媚沉吟許久，才道：“這件事你如果去求鬼先生的話，他可能會答應你。”
“可能？答應？嗬嗬，傾媚，我和你實話實說吧，我才見過他。”
傾媚聞言，詫異不已：“你才見過他？那你問了嗎，他怎麼說？”
厲南驍三言兩語把夜玄的條件說了出來，“你覺得我能答應？”
“如果是為了救顧笙歌的話，你不得不答應。”
“是，可我還沒有走到最後一步。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不想再做那樣的事，我想，就算是歌兒知道，她也不會答應的。”
“顧笙歌當然不會答應。”傾媚一字一句道，“當初她有多想阻止你追求權力，你最清楚不過。後來，她為了化解仇恨，不惜用命作為代價，如果被她知道，她的安危被鬼先生用來作為威脅你再次挑起戰爭和動亂的理由，她絕對不會安心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來找你。”
傾媚撐著下巴，想了許久，“既然你來找了我，如果我拒絕你，豈不是太無情無義了？這樣吧，你給我點時間，我得去見見我爹地。”
“多謝了。”
“不必說謝謝這兩個字，我隻是想幫顧笙歌一次。”
“那也更要替歌兒謝謝你。”
傾媚無奈，隻得受了他的這聲謝。
待厲南驍回到總統府，白擎已經守在了顧笙歌住的房間外。
他知道，厲南驍無論如何也會回來。
“是鬼先生找你？”
厲南驍也不瞞著他，白擎現在的眼線極多，想要知道這件事，不難。
“嗯。”
“他找你做什麼？”
“問我歌兒的情況。”
要是把夜玄的原話告訴白擎，他肯定要懷疑自己。
身居高位，有時候不可能不多想，不懷疑點什麼。
白擎，其實就是另外一種可能性的他。
厲南驍收起淡漠之色，臉上露出幾分擔憂，“他不肯告訴我當初喚醒歌兒的催眠大師是誰，我必須和鳳酒酒重新商定一個醫療計劃。”
“酒酒已經在想辦法了。”
“我知道你怕我和歌兒在這裏給你惹麻煩，你放心，等歌兒恢複記憶之後，我會帶著她離開。”
白擎的臉色變了變，他語氣莫名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從來都讚同酒酒的看法，隻要她想做的事，我都不會拒絕，何況當初顧笙歌幫過我，這次就當做是還這份人情好了。”
“還人情？是了，當初如果不是歌兒，也許我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站在這裏說話了。”
扯了扯嘴角，厲南驍深深看了白擎一眼，“希望我們今後也能相安無事。”
“厲南驍。”白擎叫住要進去的厲南驍，“我還有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