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回去吧。”陸皓陽輕皺了下眉頭,轉身就要離開。
蔣思夢咬了咬唇,再次開口:“剛才爸和媽都問起你了,也問起離笙,他們不知從哪裏得到了消息,聽說了離笙和林深走得很近的事情,我看他們好像有點不大高興,等會你過去不要再說他們不喜歡聽的話惹他們生氣……”
“他們不喜歡聽什麼?”陸皓陽走在前麵,勾著唇笑得不冷不熱,“他們不喜歡聽的,恰好都是我想說的吧?”
看著他往電梯處走的身影,蔣思夢站在原地攥了攥手指就要跟上,可餘光裏卻看到有服務生朝這裏走來,一臉困惑著,像是在尋什麼人。
心中像有所感應似的,她站定了腳步,迎著服務生走了上去。
服務生見了她連忙一點頭,開口:“請問您剛才有沒有看到陸先生站在這裏?”
“有,不過他剛走了,你有什麼事嗎?”蔣思夢掃了一眼前麵陸皓陽已走遠的背影。
“哦,其實也沒什麼事,隻是剛才他讓我去商場幫他買件女式羽絨服,陸先生給我的錢還剩下許多,我想還給他。”服務生說著就給她看了看手裏的一疊錢,“既然陸先生不在,那我就等他待會下樓的時候再還給他吧!”
“羽絨服?什麼羽絨服?”蔣思夢難看了臉色追問。
服務生本不想說得太詳細,可是看著蔣思夢陰沉得不行的臉色,他也不敢不說。
“是這樣的,陸先生一個小時讓我去商場幫他買件女式的羽絨服,我以為他是想幫他夫人買一件,畢竟今天這樣的天氣……但之後他看到一個姑娘和林先生一起下了樓,他讓我把羽絨服給那位姑娘送去。”服務生說完,注意到了蔣思夢越來越沉得可怕的臉色。
他忽然一個激靈,想起什麼似的:“您、您該不會就是……”
“這錢你自己拿著吧,我就是他的夫人,我能說了算。”蔣思夢深吸了一口氣,克製住自己所有的憤怒與難受。
服務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深怕自己再說錯一句什麼徹底激怒她,拒絕也不敢拒絕,猶豫一下,就把錢收好轉身走了。
快步走到電梯前,陸皓陽果然沒有等她,一個人上樓去了。
心中悲涼得不行,她穿著一身昂貴楚楚的衣服,迎接享受著所有人羨慕嫉妒的目光,可誰會知道,她早就失去了曾經最愛她的男人,對她的愛。
……
“皓陽,你去哪兒了?”
上到樓上的禮堂,陸父和陸母正微笑著與人攀談,見他回來,陸母禮貌與人說離開一下,然後獨自走到他身邊低聲質問。
“上麵太悶,去底下走了一圈。”陸皓陽並不想和他們多說什麼,轉著高腳杯錯身就要走到一旁。
“你這話能唬得了別人,但能唬得了生你養你,最了解你的親媽?”陸母急急地拽住他,又要小心著不被別人覺出異常,“你是不是下樓去找趙離笙了?她和那個林深到底怎麼回事,她都懷孕五個月了,還要挺著肚子來參加他爸爸的婚禮,她是不是真的和那個林深搞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