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說明,附身在白英旗身上的邪祟,和劫羅是同一種東西?
隻是劫羅能控製的是禍鬥,而附身在白英旗身上的邪祟能控製的是嬴魚。
要知道禍鬥和嬴魚是同時出現在那張壁畫之上的,它們之間,絕對有著無比緊密的聯係。
眼下司徒玄不是正在尋找壁畫的線索嗎?我該不該通知他過來?
如果嬴魚是和禍鬥同等級的凶獸的話,眼下的局麵可就不是我能解決的了。
“到最後,英旗隻能坦然的接受這一切,他等待著他父親帶著能幫她清楚邪祟的人過來,將他和那個髒東西徹底分離掉,可惜的是,他還沒等到你就……就被浪衝走了。”
說到了這裏,小莉終於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眼前的附身在白英旗身上的邪祟似乎還和劫羅不一樣。
劫羅是被黃銅附身符壓製在了楊莎體內。
而這個能操控嬴魚的怪物卻是在早年間和靈風這樣的強者較量過,受損嚴重。
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那怪物似乎不能完全占據白英旗的身體。
“那個帶走英旗的,藏在水中的東西,會不會就是神魚?”小莉停止了哭泣,看著我說道。
“很有可能。”我不知該如何解釋這怪物的存在,和禍鬥這種依憑於火,純粹如同野獸,隻知道破壞的凶獸不同,嬴魚目前展現的力量包括改變天氣,甚至改變地形,似乎沒有禍鬥這麼凶厲,但是手段更多更複雜,最關鍵的是,它似乎擁有靈智。
“你們祭拜的神魚很危險很強大。不過白英旗應該暫時不會有什麼性命之憂。”
“你說嬴魚在帶走白英旗之後會有什麼下一步動作?”
“一旦白英旗體內那個能操縱嬴魚的怪物現身,他肯定也會像劫羅一樣,驅使著自己手底的凶獸進行破壞。”屍蛟認真的說道,“我是哪這個怪物和禍鬥打比方。”
“破壞?”我有些不認同屍蛟的觀點,可是又沒有什麼能反駁的理由。
“當初禍鬥不就是這樣嗎?被劫羅放出來,原本是打算大破壞的,隻是後期事情急轉直下,又殺出了個什麼鬼仙,想要奪取你身上的屍妖之力,劫羅擔憂你的安危才會和那個強大的鬼仙戰鬥,實際上,若是沒有你,她肯定會操縱禍鬥凶獸將整個縣城焚燒殆盡。”
沉吟半晌,得不出什麼有說服力的答案之後,我歎息一聲。
“你先回去吧,也不用過分擔心,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讓白英旗脫離那邪祟的控製。”我看著小莉老師說道,當然,我心中卻是沒什麼把握。
畢竟這嬴魚也不是普普通通的妖魔鬼怪,況且要將白英旗搶回來,不僅要麵對嬴魚,更要麵對他體內的邪祟。
連靈風都清楚不幹淨的邪祟,我又該如何對付?這確實是大難題一樁。
晚上留宿在此地,我和小墨兩個人麵對麵的坐著,她在百無聊賴的打著瞌睡,而我卻在苦思冥想如何對付這怪物。
“除非請來靈風那種級別的幫手,不然的話,別說是你和小墨兩個人,再來十個你,也對付不了這隻怪物。”
“如果它是和禍鬥同級別的怪物,應該也是肉身不死,能不斷強化己身的。”屍蛟歎了口氣,“可惜現在不僅離茅山路途遙遠,即便是能到茅山,靈風他們估計也在忙著做自己的事情。”
“無魔塔出了事,他們自己就已經夠焦頭爛額的了。”我站起身。
“憑我們的能力,要消滅嬴魚難於登天,不過眼前的事情並非毫無轉機。”我認真的思考著,“畢竟能控製嬴魚的邪祟曾經受過損,咱們是不是可以嚐試著完成靈風道長當年未完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