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久,我就碰到了我的第二任相公。
他是個富商公子,祖上三代經商,家境優渥,俊朗不凡,舉手投足之間貴氣盡顯。
在街上偶然路過,眼見我乞討,可憐我這樣的小乞兒,於是將我帶到了府上,給我吃食,還命丫鬟帶我去沐浴,原本他是打算給我介紹個正經營生,好讓我不必再乞討下去,結果當我站到她麵前的時候,他就被我的容貌所打動,將我留在了府中。
隻可惜他的原配是個河東獅,眼見自己的丈夫接了個來曆不明的貌美女人進了府中,自然是惱怒萬分,當晚便鬧了起來,那公子似乎還被自己的夫人扇了個巴掌。
我氣不過要論理,卻被他攔了下來,他的家中是待不下去了,但是這公子又舍不得放我走,於是一來二去的,在外頭給我找了個地方,想要金屋藏嬌。
他相貌英俊,談吐不凡,性格也灑脫,我對他也很著迷。
這一來二去,我和他之間感情越發深厚。
隻是我也知道,這樣的感情是畸戀,我沒辦法和這公子長久下去,畢竟我也不想做他的小妾。
越陷越深隻會將事情越弄越糟,我若是要尋覓愛情,也該找個尚未成家的男子,就這麼橫在個有家室的男人麵前,終歸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就在我打算和他解釋清楚,分道揚鑣,順便將這些天他花在我身上的銀子歸還給他的時候,他老婆卻找上門,先是指使了一群打手將我打的遍體鱗傷,然後又拿刀子將我的臉劃開,至今我還記得我滿臉是血掙紮起身的樣子,他們輪番在我身上吐唾沫,說我是騷狐狸,下流胚子。
那男人找了回來,眼見我這個樣子,嚇得立馬轉頭就跑。
他若是真的愛憐我,就該給我報官伸冤,就該幫我請大夫。
他不是去報官,也沒有給我找大夫,而是跑到他老婆麵前又是磕頭又是下跪的認錯。
這時我才知道,男人大多都是負心薄幸,不過我也是活該,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橫叉別人一杠,搶別人老公,雖然我無心去搶,但是我實際上做的卻是這種事。
我感覺我累了。
可是我又不甘心,這男女之情我自認看透,可我不想就這麼回去,這花花世界我還沒玩夠呢。
第二天晚上,我直接潛入了他家中,趁她老婆睡覺的時候,把她的血給吸幹了,恢複了自己的容貌,然後將他叫醒,將他老婆的幹屍直接扔到了他麵前。
他嚇得失禁,知道自己惹上了大麻煩。
我叫他不要慌,大老婆死了,不如讓我來做他的大老婆。
我命令他將那具屍體埋到後院,然後要在屍體上種一顆桃花樹。
和人相伴太孤寂了,我還是和桃花作伴吧,但是我又舍不得回去。
給他做了兩年老婆,發現他還是敢在外麵偷腥,於是我把他和他的情婦也吸幹了血,通通埋在了院子裏,那個時候我就在想,男人既然能妻妾成群,那女人也一樣可以啊。
他們不過是因為身份地位的原因,主宰著女人的命運,可是現在裝在我這美麗皮囊外表下的,可是一隻修為高深,足足有八百年道行的桃樹精,整座城池裏所有人的性命我都可以輕易取走,我可以在片刻之間全部吸幹他們的鮮血,轉化為我的養料。
我靠著自己的手段和我那死去相公的家底,積累了無數財富,後麵我換了五任相公,當然還有無數的麵首,連女人的滋味我也嚐過,我膩煩了他們之後便將他們全部吸幹了鮮血,變成了桃花肥料,讓他們以另一種形式陪伴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