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爾!你是犯踐?你非要犯踐?”
許爾沒有做聲,盡力的迎合蔣南生,哪怕知道他是懲罰式凶狠的虐待著她,她也無所謂。
許爾笑:“秦月進醫院了,你不需要去看看嗎?是不是你也知道她不會真的有什麼事情,她隻不過心機深沉的裝模作樣。”
“秦月跟你不一樣。”
許爾再也不和蔣南生爭執,她不需要他的嗬護,更不需要他的愛。
這次結束之後,蔣南生下床,寫了支票給許爾。
許爾看著支票上的數額,“蔣老板打發叫花子呢?十萬塊還不夠買個包,以前我過生日,你送我一顆鑽石都價值百萬,怎麼現在這麼小氣?”
“花完了找我。”蔣南生承認,他故意給得少,他不能讓許爾馬上從海城消失,她錢花光了還會在找他。
可如果她有很多錢,翅膀就會硬,就會飛走。
至少目前,他對她有了反應,哪怕隻是為了生~理需要,他也可以留著她。
許爾跳下床,摟著蔣南生的脖子,親了他的嘴,像五年前那個活潑的女孩,“那我明天去買個包,明天花光了就可以找你了嗎?”
蔣南生沒有做聲,“明天,我讓人給你換個房子,這破地方太小。”
“不要!”許爾方才的溫存蕩然無存,退開。
她對這個房間裏的擺設已經熟悉,如果突然換了,她看不清很容易就會摔跤。
蔣南生迫人的氣場再次打開,“許爾!別不知好歹!”
許爾能感受到蔣南生的怒,但是她不能妥協,笑笑:“我不想換,覺得這裏方便。”
“方便?是這個地方可以接待你那些恩~客吧?方便他們回頭找你?”蔣南生警告過自己,許爾過什麼樣的生活都跟他無關,許家的人每個都下地獄都是活該。
可是他現在顧不得那些,滿腦子都是許爾風塵妖嬈的烈焰紅唇。
她都用什麼手段和那些男人周旋?她都如何跟那些男人討價還價?她是不是也像在他身~下的時候一樣,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的討好迎逢?
蔣南生心髒的血管梗住了一般,他吸氣時候,所有內髒都開始供血不足。
他此刻必須要做一件事,就是讓許爾和其他男人都斷得幹幹淨淨。
“蔣老板,你該不會是擔心我和別的男人來往吧?”許爾就像裝了讀心術的儀器,她抱著蔣南生搖晃,“你放心吧,隻要你持續給我錢,我一定乖乖的不跟別的男人睡覺,我雖然不是什麼正經的女人,但是做賣肉的生意,我就有我該遵從的職業道德。”
蔣南生怒火攻心,如果不是許爾說出來的話不堪入耳,他真的會以為這個女人還是那個抱著他討要禮物的許爾。
她早就不是那個許爾。
她變得讓他惡心,反胃。
偏偏,他剛剛還和這個讓他惡心反胃的女人翻雲覆雨。
他抓起許爾的肩膀扔在床上,他幹脆將這個女人碎屍萬段吧!“許爾,你想犯踐就犯踐吧,我不會給你找房子,也不會再給你錢,你喜歡和什麼男人鬼混你就去。別再出現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