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上有塊石頭重重的壓著,全身的血液突然凍結,但又瞬間沸騰,扣住她手腕的那隻手,舉起她頭頂,狠狠壓在門板上。
“你這具肮髒的身體,根本不配!”
許爾笑著,眼角熠熠有光。
“我的前半生如此糟糕,的確不配,可我又不是名人,離開海城就可以了。到時候我也不會再來煩蔣老板了,這樣多好,一別兩寬各自歡喜。”
糟糕的前半生?和他在一起是糟糕的?!
蔣南生腦中有頭凶獸,喧囂著要吃掉許爾,他俯身,咬上了許爾的唇,下一刻,鮮血順著嘴角流下。
許爾也不掙紮,瘦嫩的雙腿,甚至還纏住了蔣南生的腰,鼻腔發出的細微哼吟聲,讓蔣南生身體明顯有了反應。
她剛伸手去解男人皮帶,蔣南生已經扣著她的腰肢,將她摔在了床上,接下來便是一陣風卷纏雲的掠奪。
這次,蔣南生沒有關燈,明晃晃的燈光下,許爾沾了鮮血的嘴唇是妖冶的紅。這抹紅一張一合,斷斷續續的開口,“蔣老板……你需不需要我推掉那位金主……”
“閉嘴!”
蔣南生將許爾的頭摁在被子裏,不許她再說話。
許爾眼前一圈一圈發黑,幾乎快看不見亮光。
結束後,蔣南生去衛生間洗澡。
蔣南生要了許爾一次又一次,許爾全身像是散架了般,一動就撕心裂肺的痛。她艱難的打開床頭的抽屜,把準備好的一大把藥塞進了嘴裏,沒有水,直接幹咽下去。
蔣南生出來時,看到的就是許爾將藥咽下去的動作,他眸低黑邃,語氣冷冽,“你在吃什麼藥?”
許爾勾唇一笑,“蔣老板,你放心,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這藥是防止意外的。”
他這麼厭惡許爾,怎麼可能讓她懷上孩子。
蔣南生緊握的拳徒然鬆開,冷冷丟下一句,“知道規矩就好。”
“蔣老板,你還能找到比我更有眼色的小妖精嗎?不如來包養我?”
許爾笑得很明媚,但很快又沾染上欲色。
蔣南生非常厭惡這樣的許爾,理智告訴他就應該讓她自生自滅,但說出的話卻是,“我能給得起的價碼絕對足夠你下半生生活,不過在此之前,必須取悅我。”
他視線裏看到那件被撕壞的睡衣,許爾很快心領神會,趴在床邊托著腮,露出了一副小女兒的天真嬌態。
眨眨眼問:“蔣老板,喜歡什麼顏色?”
蔣南生冷哼了一聲,沒回答許爾,直接穿上衣服離開。
他剛出門,許爾就掙紮下床,靠著牆壁倒立,輸卵管切掉大部分,她每個角度都要試。
纖細的手臂幾乎要撐不起她的身體,眼淚止不住的倒流,她突然很想笑,電視劇果然是騙人的,誰說倒立的話,眼淚就流不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蔣南生每天都會來,而許爾也每天穿上不同顏色的睡衣,赤橙黃綠青藍紫,她把彩虹穿了遍。
這些睡衣的下場,無一例外,全被蔣南生撕壞,說不上為什麼,那些睡衣就是那麼礙他的眼。
“蔣老板,你要是再撕壞這件,我可就真的沒有睡衣可穿了,還是說,你就喜歡我什麼都不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