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往後退,捂住傷口往山下逃。
走了沒有多遠,回頭看了一眼於副將他們。
於副將:“大將軍,你快走,不用管我們!”
啊……噗……
她背部受了冷劍一腳。
單廣咬了咬牙,還是轉身離開了。
陸景辰一口血吐了出來,急忙從懷裏拿出百毒丹塞進嘴裏。
隨即在原地盤膝而坐,用內力逼出手臂傷口處的毒血。
至少可以在沒有起藥效前,讓毒素不會侵蝕那麼快。
很快冷劍就生擒了姓於的女將,她的手下死得差不多了,就剩下重傷的兩個。
冷劍以防他們咬舌自盡,用破布塞住了他們的嘴。
“老實點兒,你們的生死現在是由我們來定。”
於默的手被反綁,無從反抗。
冷家這時候才發現陸景辰受傷嚴重,立馬走了過去。
“主子……”
噗……咳咳……
陸景辰噴出一口黑血,緩緩睜開彥,“無妨,已經沒事了。”
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眸色清冷的看向被綁住的三人,“帶回營地。”
這個於默在敵軍當中威望不小。
將她帶回營地,能鼓舞忍心,增加將士們的氣勢。
敵軍少了一員得力大將,他們的勝算又多了幾分。
回到營地時,已經天亮。
於默三人被高高的綁在受刑台上,下方是歡呼的將士。
旁邊還有已經死去的俘虜,就是燒毀糧草的三人。
於默看著已經有了屍斑時,眸中的殺意越來越濃。
冷劍看見她那眼神,冷笑道:“嗬嗬……看你這眼神,應該是認出這三位了。”
“認識不奇怪,畢竟這個年長之人是單廣的堂兄。”
於默說不出話,但眼神已經表達出她的憤怒。
將士們現在眼裏有了光,仿佛看到了希望。
陳副將衛了激發將士們的氣勢,激情昂揚的講了一番話。
在操練的時候,不再是軟弱無力,氣勢足了不少。
陸景辰和柳鎮陽等人在營帳裏,商議收回失地的計策,最終決定明日便行動。
……
翌日晌午。
南蠻軍營裏。
單廣痛苦的在床上打滾,隨行軍醫滿頭大汗的跪在地上。
“大……大將軍,這毒在下解不了,要是傷在手臂上,還可以卸臂保命,可這是傷在肩甲處。”
單廣現在是光膀子,肩甲處已經黑得嚇人。
隻是一夜之間,傷口就已經潰爛。
大夫已經將腐肉挖掉,可管不了多久又會有腐肉出現。
此刻他肩甲處已經有一個大洞,看上去很嚇人。
“滾!”
單廣一個茶壺扔向大夫。
直接砸在了大夫的額頭上。
大夫哆哆嗦嗦的出了營帳,前腳剛出去,後腳就有士兵衝進來。
“報……”
“大將軍,不好了,敵軍已經突圍康平縣,於副將也被綁了去。”
單廣此刻臉色蒼白,麵色冷冽得如千年寒冰。
他一隻手動不了,左手氣憤的一拳砸在桌上。
那可是他親自打下來的城池!
“他這是擾亂我軍的軍心,好讓駐守的將士自亂陣腳!”
這一日,他不僅僅要承受蝕心之痛,還時不時聽到不好的消息傳進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