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中野益德,雖然年紀上已經算是職業生涯末期了,但現在依然活躍在MLB賽場上。
我的大哥叫中野玄德,在兵庫縣的乘風高中做校長。二哥叫中野雲長,在同縣的明石超風學園當棒球部教練。
聽大哥說,父母都是三國迷,所以才會給我們三兄弟起這樣的名字。我有時在想,他們打一開始就已經決定好生三個孩子了嗎?
言歸正傳,我們中野家雖然算不上什麼名門望族,但卻隱藏著一個奇妙的家族秘密。我們三兄弟身體裏都潛藏著神秘而強大的力量,但那份力量卻同時給我們的身體帶來了巨大的負擔。最典型的特征就是,我們身上時不時地就會散發出一種無形的氣場,可以放大其他人的負麵情緒。
但這力量卻是一把雙刃劍,給予我們力量的同時,也會讓我們患上某種特殊的遺傳病,父親就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因為這個病過世了。大哥在父親死後就放棄打棒球了,二哥也在前幾年退役轉行了,並且因為這個遺傳病,兩位哥哥也都在鬼門關走過一遭。
聽大哥說,我們中野家的祖先是一位流落到人間的修羅,也不知道這種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不管怎樣,我是沒把那種事情太當回事,因為我和兩位哥哥一樣喜歡上了棒球。
不,是比他們還要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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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給母親和大哥增加負擔,我和二哥決定高中去京都以外的地區讀書,於是二哥高中去了和歌山縣的智勉學院,而我後來去了奈良縣的智勉奈良。
那個時候,日本高中棒球界出現了一支傳奇的球隊——靈風院高中。毫無疑問,以日下部白雲和水戶部黑夜為首的靈風院高中是那個時代最強的隊伍,恐怕現在也很難有哪個學校能打敗他們。
我進入智勉奈良棒球部後沒多久就靠絕對實力成為了球隊的主力,教練說我的實力甚至蓋過二三年級的主力隊員,很難看出來我才上一年級。很多人也都覺得如此下克上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但我卻從來都沒這麼覺得。因為我那個力量可以讓對手背上越來越重的心理負擔,從而發揮越來越差,進而崩盤。
因此,如果那個時代有誰能夠打敗靈風院高中的話,我想應該就是我們了。
那年春季近畿大賽決賽上,我們碰到了已經實現64場正式比賽連勝的他們,那場比賽也是我第一次作為首發投手登場。結果我頂住了對方的9局猛攻,並在9局下半打出了再見陽春本壘打,終結了他們的連勝紀錄。我也因為那場比賽一戰成名,並且成為了隊中的絕對核心。
不過那場比賽,他們雪藏了ACE日下部,換句話說,我們贏的並不是他們的最強陣容。所以那天之後我便下定決心,一定要在他們引退之前,在甲子園的賽場上打敗最強陣容的他們。
我們兩隊在那年各自的府縣大賽上都毫無懸念地拿到了冠軍,在甲子園賽場上也一路高歌猛進。然後一切都如同命中注定一般,這場夢幻對決在決賽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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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賽,ACE日下部果然首發登板了。結果比賽的展開還是和近畿大賽決賽差不多,比賽變成了投手戰。隻是有一點不太一樣的地方被我後來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