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那是非奸即盜。若隻是這一壇酒,虛糜子喝了就喝了,但是還有,那就有大問題了。
麵對虛糜子看透一切了一般的眼神,秦羲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晚輩確實是有事。”
“秦公子請說。”虛糜子笑道。
秦羲將酒放到了案下,然後將劍匣放在了案上,說道“晚輩這次就是為此而來。”
“這劍匣···”虛糜子一驚,伸出手緩緩觸摸著劍匣,眉頭更是深深的皺了起來。
“這劍匣莫非就是當年墨家為天穹毒劍打造的天穹劍匣,那這裏麵······”
“前輩,裏麵的正是天穹劍。”秦羲說道。
虛糜子手一抖,搖頭說道“秦公子,實在是愛莫能助啊,我道家並不能為公子分憂,這天穹毒劍恐怕隻能一直藏匿在此劍匣之中了。”
“不,前輩能解決這天穹的問題。”秦羲說道。
“秦公子,我道家真的是無能為力,若是有人信口雌黃,還請請公子要明斷是非啊。”虛糜子閉上眼睛說道。
“前輩,實不相瞞,晚輩是親自試過的。原本是打算要去拜訪韓瀟子前輩的,後來本打算去拜訪張嚴前輩,但是現在前輩勝了張嚴前輩,晚輩這才來拜訪的。”秦羲拱手說道。
虛糜子皺著眉睜開眼,問道“秦公子是為了廣寒珠而來?”
“正是。”秦羲說道。
“難道這廣寒珠可以製這毒劍不成?”虛糜子問道。
秦羲點頭說道“晚輩試過,這天穹遇熱,毒性就會增強,但是一旦遇寒,毒性就會減弱,甚至消失。”
“看來秦公子今日果然是為了廣寒珠而來,但是老夫還是不相信,這廣寒珠可以抑製這毒劍的毒性。”虛糜子搖頭說道。
秦羲說道“這天穹中的毒無色無味,中毒了也難以察覺,所以晚輩也沒辦法向前輩證明,但這是醫家首領所證實的。”
“醫家首領之言自然是有可信度的,但是老夫還是不能將廣寒珠交給秦公子。”虛糜子說道。
秦羲說道“前輩,廣寒珠對晚輩真的很重要,前輩出個價吧,隻要晚輩能辦到。”
“實在抱歉,秦公子,廣寒珠真的無法給秦公子。”虛糜子還是搖頭說道。
“唉!”秦羲歎了口氣,說道“看來晚輩確實和廣寒珠無緣,罷了。”
秦羲起身背起劍匣,說道“那晚輩就不打擾了,待會晚輩會讓人將酒送來的。如果有機會,還請前輩幫晚輩向李天罡前輩問聲好,晚輩先告辭了。”
秦羲行了禮,然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看著秦羲消失的背影,虛糜子搖了搖頭,一揮手將門關了起來。
秦羲走到樓下,看到古斧就坐在門外等著,巨大的斧頭橫在客棧門口。
秦羲踢了一腳古斧,說道“走了。”
古斧立即拍拍屁股站了起來,說道“公子,這麼快!公子你喝酒不都是一小杯一小杯的嗎?”
“你廢話太多了,回去了!”秦羲翻了個白眼說道。
古斧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說自己喝酒不豪放了,秦羲也是服了這家夥了,不管多烈的酒,就隻拿碗喝,要麼就不喝,喝倒了還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