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什麼都沒有做。”他解釋。
傅鳶怒目瞪著他,臉色更加難看了,“我說了放開我!!!”
他怔怔的看著她,無法理解她的憤怒,亦無法承受她突如其來的疏離冷漠,他做錯了什麼?
他握緊她,甚至借著身體上的優勢,將她牢牢的控製在自己的身下。
“你為什麼突然又發這麼大的脾氣?我哪裏又惹你了?”他目色沉痛,“就算是因為那天晚上我沒控製住自己,但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你有必要這樣嗎?哪怕是你真的要給我判死刑,是不是也該給我個罪名?”
提到那一晚,傅鳶強忍著的情緒再次炸了開來。
聽聽他都說了什麼?
什麼叫沒控製住自己?
什麼叫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所以呢?他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對待她了?就因為他們把那些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所以他就可以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了嗎?
他還覺得他委屈了!!!
“厲司承,你簡直混蛋!”傅鳶咬著唇,不讓自己落淚。
厲司承凝著那幾乎被她咬破的紅唇,心痛著,“是,我是混蛋!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好人,可老婆,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我們會像正常的一家人一樣生活,不是嗎?”
“你別和我提什麼一家人!”傅鳶打斷他,“我說過又怎麼樣?我現在後悔了,我不願意了,不行嗎?”
厲司承的眸色陡沉了下來,緩緩加重的呼吸,暗示著他此刻同樣被點燃的怒氣,良久,他咬著牙道:“不行!”
“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沒關係,反正我就是不願意,不願意再繼續和你生活在一起了,你放開我!馬上!”
“你休想!”厲司承聲音沉得嚇人,“別說我們之間還有兩個孩子,即便沒有,你也不要想離開。”
“你少自以為是!”傅鳶看著他的目光,恨得不行,“這世上從來就沒有那麼絕對的事情,隻要我想要離開,就算現在不行,也總有那麼一天。”
“……”厲司承緊咬著牙根,額間青筋爆起,有種想要將麵前人掐死的衝動。
可是他又舍不得。
他好不容易將她找回來了,好不容易將她綁在了身邊。
他無比希望能夠和她繼續生活。
昂著的頭顱,驟然失去力氣,垂了下來,重重的落在她的頸窩處,呼吸都是痛苦。
“好了,我道歉,你別生氣了。”他懇求。
傅鳶聽不進去,掙紮著,“你不需要和我道歉,你想要怎樣那都是你的事情,厲司承,我再說一遍,放開我!”
就在厲司承深吸一口氣,打算開口的時候。
傅鳶一字一頓的說:“不要讓我覺得自己很賤……”
他渾身一僵,“你胡說些什麼?”
“難道不是嗎?”她痛苦的反問:“我因為你差點死了!我恨了你這麼多年,我卻還和你睡在一起,我不是賤是什麼?”
“你怎麼會這麼想?”厲司承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想過那晚後,她可能會很別扭,但他從來沒想過,她竟然會抵觸成這樣。
“傅鳶,我們本來就是夫妻!”他將‘夫妻’這兩個字咬得極重。
傅鳶別開頭,隻覺得難受,心髒都要裂開一樣的難受,“不……我們不是……早就不是了……”
他看著她那執拗的樣子,莫名的煩躁,心累,“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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