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透進臥室窗戶,滿地狼藉的衣物,房間內殘留著激烈的男歡女愛的氣息。
塗瀟裹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來,高挑曼妙身材映入眼簾,頭上包著頭巾,從脖頸到鎖骨種滿了草莓。
霍靳恒斜靠在床頭目不轉睛地打量著塗瀟,塗瀟微笑地開口說:“霍總,那我就先回去了。”
霍靳恒不掩眼中的欲望,緩緩說:“現在已經淩晨一點了,今天留宿吧。”
塗瀟嘴角揚上一個職業微笑,“謝謝霍總的好意,明天要早起主持一個重要的國際會議,公寓那邊離公司比較近。”
霍靳恒臉上掛不住地黑了下去,以非常不悅的口氣說:“真是不識好歹,我讓劉應送你。”
塗瀟輕手輕腳地從衣帽間換好了衣服,伸手去拿衣架上的風衣,從風衣的口袋裏麵掉出來一個藍色的盒子。霍靳恒從床上下來,撿起了地上的盒子,攏著塗瀟纖細的腰身,在她的耳邊緩緩說道:“送你的禮物。”
塗瀟微笑地說了一句“謝謝霍總”,並迅速轉身開門下樓。
她和他之間,白天她是他的首席秘書,晚上隻要他的一通電話,她是一個合格的床亻半,所以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塗瀟一直把控的很好。
劉應見她從樓梯上走下來,依舊禮貌的點頭,“塗小姐,我送您回去。”
塗瀟也是禮貌的笑笑,“辛苦你了。”
回到公寓,打開房門的時候屋內一片漆黑,塗瀟換上了睡衣躺在床上,就著暖黃色的台燈打開了藍色盒子。
一條藍寶石手鏈,白金托裏鑲嵌著閃閃發光的藍寶石,看上去倒是不便宜。
隨手打開床頭櫃的抽屜,那裏麵都是霍靳恒滿意她的時候送她的禮物,平日裏她用不上,陪霍靳恒參加重要的場合,她才會拿出來。
翌日清晨,塗瀟是被手機吵醒的。
眯著眼打量了一下屏幕上的時間,一共睡了5個小時左右。
但是這通電話她不得不接。
她咽了口唾沫,恭敬的道了句,“霍老爺,早。”
電話那端老爺子哼了一聲,“我上周跟你說的事兒,你快點辦,別叫我一個老頭子等太久。”
塗瀟幹脆利落回了一句,“是。”
霍老爺最後說了一句提醒,“認清你自己的身份。”
手機那邊就傳來了‘嘟嘟嘟’信號的切斷聲。
塗瀟起身梳洗,看著鏡子裏疲憊的臉和熊貓眼,畫了一個清新淡雅的妝容,換上高跟鞋出門。
她跟往常一樣提前半小時到達辦公室,檢查好霍靳恒本周的日程和重要會議的資料。
秘書室突然想起的鈴聲打破了清晨的忙碌,塗瀟接起總線,霍靳恒的言簡意賅地說道:“進來一趟。”
秘書冷芯朝著塗瀟送過去一個默哀的眼神,塗瀟回應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坦然起身敲響了霍靳恒辦公室的門。
推開門的瞬間,迎麵飛過來一個黑色的文件夾,她下意識躲了一下,黑色的文件夾砸在了她的腳下。
塗瀟心中打鼓,表麵冷靜地問:“霍總,您有什麼吩咐?”
霍靳恒冷冷的抬眸,聲音低沉透著吼意,“把門關上!”
見她低頭不語,霍靳恒站起身來指著地上的文件夾冷冷說了一句:“你不打算解釋一下?”
塗瀟進門之前心裏盤算著怎麼向他解釋,此刻壯著膽子說:“霍總,是因為翟上峰晚宴的邀請生氣麼?”
霍靳恒一聽眉頭鎖緊,看著眼前膽大包天的女人逼問道,“塗瀟誰給你的膽子敢做我的主?”
塗瀟深吸了一口氣,坦然道:“今早我接到老總裁的電話,他要求您必須去參加。”
霍靳恒一聽,嘴角露出一絲狠厲的笑容,“行!你可真是老爺子養的一條好狗!”
霍靳恒目光炙熱在塗瀟身上遊走,她被他看的無形頓挫。他走到她身邊,下巴依在她肩頭,耳畔傳來輕聲的嘲諷,“那今天晚上,海韻新上任的總裁官禮就交給你招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