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君廷聽著江綺墨越說越離譜,臉色也越來越陰沉,他冷聲吩咐房間中另一個女人:“紅姑,你先出去。”
紅姑應聲轉身就要離開。
江綺墨可不依,這女人要是離開,證據不就沒有了嗎?
她立刻說:“不行!不能走!”
她轉頭看著陰沉的鬱君廷,諷刺:“王爺這是要銷毀罪證嗎?那可不行,我是捉奸在房!到了哪裏分辨我都是占理的。你現在把人叫出去,是因為過於心虛了嗎?”
“夠了!”鬱君廷打斷她繼續思維發散,咬牙切齒的質問:“你腦子裏除了這些廢料還有什麼?”
江綺墨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隨手拿起一個幹淨茶杯給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喟歎:“茶不錯。”
她端正坐姿,看向鬱君廷道:“你出現在這裏,即使還是白天,但……有無數種理由可以不出現此處,偏偏你有一百零一種原因出現這裏,並且見到我之後就開始咄咄逼人,你還期望我能怎麼想呢,我名義上的丈夫?”
“總不該就隻是這些粗鄙短視的猜測!”鬱君廷冷聲。
江綺墨諷刺:“那又該是什麼樣‘陽春白雪’的事實?”
“你……她是我下屬。”鬱君廷對上她諷刺的眼神,不自覺的想要解釋。
江綺墨坐在遠處姿勢不變,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幾次,一口把茶杯中剩下的茶水喝了個幹淨,對著紅姑道:“茶不錯,是真的。有什麼特殊的泡茶手段嗎?”
紅姑眼神詢問鬱君廷。
鬱君廷頷首默許,額頭青筋暴起明顯是被江綺墨這一通打得措手不及,又有些不知道如何應對,隻能見招拆招。
紅姑:“回姑娘沒有特殊泡茶手段,是茶水喝茶葉特殊。”
江綺墨惋惜又倒了一杯茶,“真可惜,以後就喝不到了,應該不介意我多喝幾杯吧?”
“姑娘自便。”紅姑回。
江綺墨又喝光一杯茶,終於從激憤的情緒中平靜下來,她沒有理由生氣,這本來都和她無關,即使是被瞞著一些事情。
她衝著鬱君廷歉意一笑,“抱歉,此時事情是我過界了,不會有下次。”
鬱君廷少有的在她身上感受到溫馴,他卻覺得很不舒服,皺眉剛要說些什麼,外麵卻一陣騷亂,像是有什麼人強硬得闖了進來。
江綺墨暗道不好,應該是藍含玉帶著人過來了。
“紅姑,去看看。”鬱君廷吩咐。
紅姑應聲,出去後還非常貼心關上了房門。
江綺墨聽著外麵來的人應該不少,貼近房門想要扒開一個門縫偷看一下外麵具體有多少人。
“啪!”她的手剛碰到房門,鬱君廷一隻手就按在了房門上。
她疑惑抬頭去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跟著過來的人,有什麼問題嗎?
鬱君廷按著門不鬆手,低聲冷嘲:“來抓你的吧?這是出去又闖了什麼禍?不過不論闖了什麼禍,外麵等著的人是誰——”
江綺墨疑惑,都能用他王爺的身份保下她?
他漆黑的雙眸深深她,“你現在出去,都是自投羅網。”
江綺墨:……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