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衛和藍含玉與其他刺客纏鬥,一時間都像是無法從其中脫身來救人。
鬱君廷搖搖晃晃站起來。
江綺墨拿著劍玩一樣和刺客對打幾個來回,很快就被刺客掃到一旁。
刺客直直衝著鬱君廷而來。
鬱君廷看著江綺墨的行為心下頓時明白,將計就計證明自身實力確實已經不行,反倒能夠讓暗中的人放心。
他虛弱得在刺客的追擊左支右拙,鋒利長劍在身上劃下多看看起來駭人的傷口。
江綺墨看差不多了,暗中掏出銀針衝刺客脖頸見的命門打了過去,又像是奮不顧身一樣衝了上去,裝作意外一樣一道劃上已經氣絕尚未倒下的刺客的脖頸。
見到刺客倒下,鬱君廷身體脫力癱軟在地,適時暈了過去。
江綺墨摸摸索索從刺客頸部取出銀針,這才抱起裝暈的鬱君廷大哭起來,“王爺!王爺!你怎麼了可不要嚇我!你身體才痊愈!現在又遇見這樣的事情!”
藍含玉聽見江綺墨的哭喊,心中一喜,手中發力把一直纏鬥不休的刺客打倒在地。
江綺墨看著遠處的藍含玉,像是看見救命稻草般:“藍公子!藍公子!救救王爺!救救王爺!”
刺客聽見江綺墨的淒慘的哭聲,又看見她懷中一身血紅的鬱君廷,以為已經得手,索性不再纏鬥,都奮力擺脫府衛逃走。
藍含玉聽見喊聲,右眼皮一條直覺沒有好事,他慢吞吞走了過去。
江綺墨哽咽:“藍公子,你找人送我們回去吧,王爺這樣……我……嗚嗚嗚……”
藍含玉為難,看著此地一片狼藉:“剛剛府衛和刺客打鬥,受傷者甚多,現下恐無力送你們回去,況且此處還需要善後。”
他這全是借口,根本原因就是不想蹚渾水。
誰知道這到底是誰派來的人,他已經莫名其妙摻了一腳,不被記恨上就不錯了,根本不想在增加莫名的仇恨。
江綺墨淒淒慘慘道:“藍公子,你今天救了我夫妻二人,王爺必定是要向皇上為你請功的。”
說著像是用好處賄賂藍含玉,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全然是威脅。
一麵是之間在皇上麵前上眼藥,一麵是尚且不知道哪方的暗恨,誰都知道怎麼選。
藍含玉咬牙道:“請功就不用了,保護鬱王安全是我等本分。我這就找人送你們回去,需要稍微等一下,在這裏的人都受傷了,還需要找好的馬車。”
江綺墨頷首,故意膈應道:“怎麼能不在皇上麵前請功,藍公子今日為我夫妻二人做了這麼多,我們無以為報,隻能以此來彰顯你的助人為樂的高貴品質。”
藍含玉額頭不自覺糾在一起,她怎麼這麼難纏,現在不應該擔憂異常想要立刻帶著夫君看丈夫嗎?怎麼一副拎不清的模樣,非要以膈應他為己任?
他冷漠道:“王妃莫要再說,今日不論是誰我都是要出手。”
“此處發生了什麼事情!”城中負責治安的人員才姍姍來遲,見到江綺墨瞬間一臉驚恐,“鬱王妃,這是鬱王?這是怎麼了?”
江綺墨此時長得太特殊,隻要聽過相關的傳言,一見便知道是她。
江綺墨抱著鬱君廷,頂著哭得通紅的眼睛,聲音沙啞著大概解釋了一下來龍去脈,著重表示藍含玉在整個事件中居功至偉,說到最後更是對他讚不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