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萬裏無雲。
一向生意火爆的寰宇樓內此時空無一人,它門口倒是摩肩接踵有一大群人擠在這處。
江靈羽和江綺墨站在擂台上衝著對方抱拳示意,台下充當臨死裁判的小廝喊了一聲“開始”,便見台上江靈羽率先攻了過去。
……
江綺墨一腳揣在江靈羽的腰腹上,她摔出兩米然後跌地。
江綺墨走到江靈羽身前,陰影籠罩住她,冷聲道:“還不認輸嗎?”
“我……”江靈羽裝作要認輸,手中把暗器打了出去,她咬牙:“去死吧!”
江綺墨靈活發一躲,暗器被輕鬆躲了過去,直直紮透掛在一旁的生死狀。
眾目睽睽下江靈羽在江綺墨想要哦手下留情的時候使用暗器攻擊,一時間對她各種指指點點。
“這……這江靈羽居然敗了還偷襲?”
“江綺墨已經在讓著她了吧?”
“什麼,這是兵鬥,兵鬥是不拘手段的!”
“我可去你的,兵鬥是生死不論,可不是各種醃臢都行!”
“就是,就是,本事不行,認輸就行了,她姐姐看起來也不是真的想怎麼樣?”
“誰能想到,居然真的用暗器偷襲!”
“她往日溫婉和善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吧?”
台下議論之聲不停,台上江靈羽臉色變了又變,一下昏了過去,想要以此來逃離現在不堪的場景。
江綺墨笑了,喊道:“江綺墨,你知道你背後的衣服已經在打鬥中被撕破了嗎?”
江靈羽倏地翻身正麵躺在地上。
江綺墨又說:“我騙你的。”
她俯視著江靈羽,氣場全開,聲色冷硬:“我即使無法修煉魂力,沒有任何品星,你也不是我的對手,至於所謂廢物,留給你自己吧。”
說完,她轉身下了擂台,對著等在一旁的江家丫鬟道:“下次你家小姐再招我記得攔一攔,這次是我心情好不想動手,下次就不一定而來。”
江綺墨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整了整衣服回到寰宇樓買了自己想要東西,出門正要離開,看見了停在門口的鬱王府馬車。
她非常自覺上了馬車,果然見鬱君廷裹著一件厚厚的披風端坐在其中。
天氣不冷,大多數人穿兩件薄衣服就覺得夠了,但鬱君廷身體每況愈下,披著厚重披風才覺得身體暖和許多,但嘴唇還是青白色。
鬱君廷見她含絲毫不拘謹,一身汗與灰就坐了過來,皺眉冷嘲:“往日不是裝得挺好的嗎?怎麼不繼續裝了?”
江綺墨心中覺得溫暖,嘴上卻絲毫不減火力,冷嘲:“我要是繼續裝下去你的盤算不就全部都落空了?”
鬱君廷故意忽略這句嘲諷,反而嫌棄的丟了一條手帕過去,道:“離本王遠一點,自己擦一擦。”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忍不住發問:“你看看哪裏像一個姑娘?”
江綺墨不自然的動嘴角,拿著手帕擦臉上的汗和灰,剛和人打完還說她不像姑娘?
難道姑娘和人打完一架還要渾身香噴噴,頭發絲毫不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