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綺墨又來到爭奪賽賽場。
江靈羽見她一人前來,又想到昨日種種異常,帶著幾人過來想要興師問罪。
“江綺墨,昨天是不是你給我下了毒,導致我魂力盡失、有口不能言!”
江綺墨申請淡漠,冷聲:“江靈羽,你是不是輸不起,但就算你輸不起也不能冤枉好人。”
“再說,”她打量了一下江靈羽,“你現在不是好好站在這裏和我說話?說別人做了什麼事情,是需要證據,知道嗎?”
江靈羽一臉無辜,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得看著江綺墨,聲音像小動物一樣柔軟:“昨日擂台上,明明一直都是我占盡優勢,你處處躲避,身上還被我傷到多處,如若不是最後你給哦我下毒,為何我突然魂力全都使不出來,也無法說話?”
江綺墨淡淡道:“你是耳聾?我說你要是想給我做了什麼,就要拿出證據來,現在聽清楚了嗎?”
“如果隻是說,誰都能說,而且你昨日不也是如此贏的藍芷曼嗎?”
“藍芷曼先前處處壓製你,占盡上風,最後卻突然不敵,難道說是你給她下毒?”
江靈羽矢口否認:“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我?”
江綺墨反問:“那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我呢?”
江綺墨又說:“我以前天賦絕頂、容貌優異,一夕之間容貌盡毀,魂力更是無法修煉,這是不是都是你因為嫉妒而下毒?”
江靈羽驚慌否認,反應過度大聲道:“江綺墨,你不要亂說!”
一旁的藍芷曼看出江靈羽的異常,於是道:“江靈羽,你的反應可不像什麼都不知道。”
江靈羽狡辯:“我哪裏有什麼異常?那麼大一件事,她隨口一說難保不會有人當真。”
她故意道:“我現在是大皇子的側妃,這是皇上欽定。現在經她嘴一說,有人信以為真,認為我就是那等毒婦,連帶著也認為大皇子識人不清。”
“此等話難道是那麼容易就能隨便說說的嗎?”
她衝著藍芷曼諷刺笑了笑,“而且你喜歡大皇子,如今我卻成了大皇子側妃,你就是因為嫉妒,所以才故意針對我!”
藍芷曼冷笑,不屑:“如若我真的想嫁逸哥哥,你覺得賜婚聖旨上會是你的名字?況且,一個區區側妃,你就視若珍寶?真是丟人啊!”
江靈羽被說的臉一陣羞臊,她也沒想到賜婚聖旨上寫的居然是側妃,而不是正妃,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她沒有反悔的機會,隻好認下。
“你……你這是大不敬!”
江綺墨諷刺:“不敬什麼?難道是大不敬你這個未曾過門就拿著名頭招搖的側妃?”
江靈羽氣急,“你們……你們強詞奪理!”
江綺墨攤手,緩緩說:“你現在行為,我倒是能治你大不敬罪,不敬鬱王妃,你看著這個罪名如何?”
江靈羽臉一陣白,她向來欺壓江綺墨慣了,即使對方嫁人成為鬱王妃也從未多過絲毫尊敬,行為上也沒有走過過場,如果真要計較,她真的會被因這個罪名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