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綺墨停下:“嗯?”
她向江彥淮看去,這人現在居然還有話要說,他怎麼這多話,李欣柔沒有嫌他煩嗎?
“你隻是拔出劍,卻還未曾讓它認主——!!!”
江彥淮話音還沒落,勁淵卻仿佛聽見他的話一般,自己拔出一段蹭到江綺墨手指上。
殷紅的鮮血頓時從江綺墨手指上沾染到了劍身上,轉眼間被劍身吸收了進去。
江綺墨&鬱君廷&江彥淮此時一個想法:認主???!!!
江綺墨抬起手中的勁淵,隱隱約約和它之間有了聯係,心念一動劍身泛出淡淡藍色光暈。
果然可以!
她錯愕看向鬱君廷,現在怎麼辦,確實能確認是勁淵,可是他父親的劍認自己為主,這怎麼辦?
鬱君廷安撫看了她一眼,轉而對江彥淮道:“如此,還有什麼話?”
他這話說得巧妙,先前江彥淮所有的開脫和借口都成了笑話,此刻卻又沒有刻意全部挑明,而是要借由江彥淮的口給今天的事情做一個了結。
江彥淮自然聽懂鬱君廷話中的意思,不願意讓他們把勁淵拿走卻又無可奈何,心中氣得要吐血也隻能踩著台階下,他勉強笑著道:“鬱王說的是,這劍與你們有緣,便贈予你們。”
江綺墨一挑眉,把劍收入鞘中,微微側身借著鬱君廷遮擋收入了空間鐲中,淡淡道:“多謝將軍,此番我與王爺可能離去?”
“自然,自然。”江彥淮無奈隻好給二人讓開路,“請。”
江綺墨小心扶著鬱君廷上了馬車,自己也趕緊鑽了進去,道:“回府!”
馬車內,江綺墨一揮手把勁淵拿了出來,遞到兩人麵前,無奈:“現在怎麼辦?”
“這劍不是他說的仿製品,真的是你父親的佩劍,現在陰差陽錯認我為主。”
“雖然說我也不是故意的,但怎麼才能還給你?”
畢竟,這是他父親的遺物,也應當算是他的。
江綺墨對此頗為看重,反倒是鬱君廷不甚在意,淡淡道:“算了,你留著吧。”
江綺墨完全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在武器庫中看著勁淵的眼神明明是那個樣子,現在簡簡單單說“算了”?
她皺眉:“你到底在想什麼?怎麼就算了?這是你父親的劍,不是我的,你不是很想要的嗎?”
鬱君廷聽見她的聲音明顯含著自己都沒察覺的著急,他側臉打量著人,似是要把她臉上每一寸的情緒品一邊。
“看什麼?”江綺墨被他看得不自在,以為自己臉上剛剛在暗道中沾染上了什麼東西,擦了擦臉上,“我臉上沾上什麼東西了?”
她擦完臉看了一下手,幹幹淨淨沒有東西,“沒有東西,你在看什麼?我跟你說正事呢?”
鬱君廷卻還是沉默的看著江綺墨。
江綺墨惱怒,一下把劍丟了過去,腦中卻忽的一蕩,她心中升起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勁淵被她丟出去,生氣了?
鬱君廷被劍砸了一下,險險伸手接住才沒有掉在地上,他當著江綺墨又拔了一下,道:“你看,我拔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