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文靖聞言頓時不掙紮了。
君翰逸示意手下人直接將他綁了起來,冷聲下令:“綁的結實一點。”
桑想想想要衝出來救人,正對上君文靖的冷淡的眼神,她心頭的衝動一下平息了下去。
剛剛君文靖的話還尚在耳邊,現在情況也是一樣,若是讓君翰逸看見她,定然是順帶著就一起帶了回去。
不但救不了人,還要再把自己搭上。
君翰逸看著被綁住的君文靖,在他耳邊道:“五弟,你還記不記得就在前一段時間,就是在此處,你非要和鬱君廷一組。”
“作為哥哥的我是如何勸阻,你也是不停,你看看現在,哥哥說什麼來著?”
“現在被莫名其妙脫下了水,你在父皇跟前是求了又求,父皇為之不動,我也知道遵從父皇的旨意來此處抓你,你可千萬不要恨哥哥。”
君文靖對他時不時發作的戲癮表示非常的疑惑,說的跟他不清楚他的花花腸腸到底有幾分一樣,現在在這裏做出這樣的一副嘴臉來惡心人。
君翰逸很討厭他這一副冷冷淡淡什麼都不放在眼中的模樣,不過是一個下賤女人生的孩子,偏偏和他一樣成了皇子,從小被宮裏的奴才欺辱長大,偏偏擺出一副風輕雲淡的做作模樣。
仿佛在這座利欲熏天的宮城中,就他一個人是一個遺世獨立的小白蓮,其他人全都是為了襯托他而存在的淤泥。
此時他說了這番話,仍舊不見他臉上神情變化。
他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拍了拍君文靖的肩膀,道:“五弟,你可要安生一點。”
君文靖分給他一個冷淡的眼神,然後視線再不落在他的身上。
君翰逸帶著其他人又浩浩蕩蕩走向了大陣入口處。
他在夷厄山脈中因為鬱君廷和江綺墨弄得那麼狼狽,現在怎麼可能不來等著?
他可是接到宮裏傳出的風聲,就立刻開始搜集人手,在這樣短的時間內,盡可能搜集到了所有的好手。
就盤算著來此處等鬱君廷和江綺墨自投羅網。
一天過去了,圍觀的修士繼而連三開始離開,君翰逸和皇上派來的人還等在大陣口。
兩天過去了,宮裏傳來消息,皇上鬆了口,說:“若是人沒等到,便回去吧。”
三天過去了。
君翰逸快支撐不住了,都想要放棄在此處守著。
他咬牙切齒:“鬱君廷!你最好給本皇子死在裏麵,若是你沒有死在裏麵,出來定是要你求生不得!”
在江綺墨突破了三品之後,他們二人原本打算直接回去,沒想到墨峭突然拽著她的裙角往一個方向拽。
她此時對此已經非常有經驗,知道墨峭這是發現了什麼寶貝,所以急哄哄想要帶著他們過去找。
江綺墨對著鬱君廷一攤手,“暫時走不了了,咱們還是先跟著它過去看看,一定會有著驚人的收貨。”
這幾天鬱君廷也是見識道而來墨峭尋寶的能力,而且它的急切程度和寶貝值錢程度成正比,此刻這麼著急可見是大寶貝。
他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