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君廷頷首,徐徐解釋:“你那有能力坐上這兩個位子的皇兄沒有致力天下的能力,其他人又都沒有能力坐上這個皇位,除你之外你怎麼這一代還有是可以?”
“這皇位若是到其他人手中,天瀾國也算是真的完了,鬱家和君家聯手一起守護天瀾國安危這麼多年,不能斷送在咱們的受眾,所以隻能你來。”
君文靖不再言語,默默接受了這個說法,最後一次對著鬱君廷一拱手轉身離去。
鬱君廷見君文靖離開,緩緩送了一口氣,小聲道:“皇位還不要,這人真是軸得很,還好打發走了,要不然還不知道要糾纏道什麼時候。”
江綺墨嘴角一抽,心道你都搬出來什麼曆代鬱家和君家祖宗守護,又是什麼斷送君家的天下,這君文靖但凡是有點責任感的人,恐怕都不會置之不理。
她故意一下按在鬱君廷的傷口上。
“嘶——”鬱君廷疼得抽了一口氣。
江綺墨裝作擔心,詢問道:“怎麼是疼了嗎?我看你受傷頗重,這在殿上都暈倒了,新研究的按摩手法能夠幫助你緩解身上的疼痛,是下手重?”
鬱君廷給三分陽光就開染坊,剛剛隻是抽了一口氣,聞言故作極其疼痛,皺著眉頭虛弱道:“好疼,真的好疼啊!”
江綺墨“啪”一掌帶了一絲魂力直接拍上了鬱君廷的傷上。
鬱君廷被刺激的一下聲音、臉上的矯揉造作都沒有了。
江綺墨冷聲一聲,“這才是真的疼!”
鬱君廷沒皮沒臉的湊了上來,抱住她:“現在真的好痛,你怎麼可以對自己夫君下如此重的手?”
江綺墨手按在他的傷口上,引著自己剛打入他體內的魂力梳理他體內的經絡。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受得傷明明已經治療得差不多了,體內經絡反倒是有些異常,問他也說沒有什麼不適,她隻好用自己的魂力給他梳理體內的經絡,發現有問題能及時治療。
鬱君廷被她手摸出一身的火來,低頭擒住她的唇,含糊道:“不要摸了,再摸下去就……不隻是親你這麼簡單了。”
江綺墨下意識倏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在鬱君廷體內的魂力無聲的消散了。
宮中事情結束,君文靖也為鬱君廷洗刷了先皇發布的逆賊身份。
江綺墨和鬱君廷時隔多日終於回到了鬱王府。
鬱王府內的眾人一早也都回到了府中,將沉寂了多日的王府上上下下、裏裏外外收拾了幹淨。
眾人守在門口看著鬱君廷和江綺墨從馬車上下來,管家激動的熱淚盈眶,哽咽:“王爺,老奴終於又見到您了,老奴還以為、還以為……”
“都過去了,以後會一直好的。”鬱君廷道。
管家擦了擦淚水,裂出一個孩子一般赤城的笑來:“對,以後一切都會好的!王爺,府內都收拾好了!”
鬱君廷應了一聲,吩咐給眾人賞銀,隨後和江綺墨一起回了院子。
到了晚上,江綺墨沐浴結束剛躺在床上,房門“哢噠”一身被打開了,她還以為是丫鬟進來準備夜間的茶水,便沒有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