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君廷聞言無奈的笑了,想刮一下江綺墨的鼻子,卻又想到今日一直待在牢房中,到了現在尚未淨手,便捏了捏江綺墨的手。
“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君文靖一切以皇室、天瀾國的利益出發,我幫著平定了內亂,他心中是感激的。”
“他不想他的父兄,心中是有天地的人,不會因為一些帝王的猜疑心而失去更多。”
江綺墨聽著他這是早就有了判斷,可是來時卻不對她說,若是早晨也是如此說,她現在還會想這麼多?
她冷嗤一聲,口氣不悅故意道:“你和他的感情倒是深,我看那皇上也長得不錯,你不會是……”
鬱君廷臉上的笑意淡了,眼中頗為危險的盯著江綺墨。
江綺墨秉承著大無畏的精神,還是將後麵的話說了出來。
“……你不會是斷袖吧?”
“王爺、王妃,王府到了!”
兩道聲音同時想起。
江綺墨不待鬱君廷反應,先一步出了馬車,逃也似的腳步匆匆回到了自己屋中。
鬱君廷臉色不善的從馬車中出來。
阿修低著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中忍不住的呐喊,為什麼王妃什麼都敢說?王爺現在發怒會不會波及到他們的身上?
救命!
鬱君廷沒管阿修,追著江綺墨回到了院中,他來到江綺墨的房門前剛想要進去,一個丫鬟攔住了她。
丫鬟看也不看,十分公事公辦道:“王爺,王妃在沐浴,吩咐誰來也不見。”
鬱君廷嘴角一抽,他和江綺墨進來前後沒有半刻的功夫,他怎麼不知道廚房手腳什麼時候這麼快?這麼短時間就能燒好熱水?
等他吸了口氣讓自己平複下來,看清了丫鬟,一口氣差點有吸岔。
好嘛,這丫鬟還是他當初送的,現在完全是以江綺墨為尊了。
丫鬟攔在他麵前絲毫不退縮,神情莊嚴冷淡到不行,仿佛這不單單攔的是人,更是妄圖侵犯的敵人。
鬱君廷隔著門對著裏麵的道:“好!本王也要沐浴!”
江綺墨得意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吃著桌上的水果,等著丫鬟把熱水送進來,她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的衣服,一股皇宮地牢潮濕粘膩的味道,趕緊放下了手,等著一會兒熱水送來。
洗了一個舒坦的熱水澡,江綺墨剛穿上裏衣從屏風裏麵出來,手中拿著的要換的衣服就落在的地上,下意識的退了兩步,心虛叫道:“王爺。”
鬱君廷,什麼時候來的,她怎麼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鬱君廷一頭濕漉漉的頭發鬆鬆散散束在腦後,看到她從屏風後出來,冷著一張臉走了過來,將人禁錮在自己懷裏:“斷袖?”
江綺墨喉頭一哽,她在心裏默念:該來的總會來的,當初皮的時候就應該想到現在。
接連快速在心裏默念了幾遍,臉上勾出討好的笑來,剛張開口打算解釋,全部的話就被堵了回去。
鬱君廷帶著一絲幼稚的泄憤啃咬著她的嘴唇,更用力將人往自己懷中拉,兩個人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