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
鬱君廷的手慢慢順著被子下摸了過去。
江綺墨掀開被子,“啪”一下打在這隻手上,轉過身來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鬱君廷掩飾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暗道怎麼能這麼沒有定力,現在江綺墨肯定被累壞了。
他笑眯眯的湊了過去,道:“我聽聞行房後腰和腿可能會不舒服,給你揉揉。”
說完,這才又把手伸了上去,但比剛剛要安分很多。
江綺墨感覺對方的熾熱的手心力道適中的按在自己的腰上,腰上不適的酸麻疼痛消減了很多,便沒有再拒絕,嬌俏的“哼”了一聲,允許了對方的行為。
鬱君廷見可以,更加專心給江綺墨揉腰,揉完腰之後又是腿。
之後一早上他都在討好江綺墨。
但從始至終江綺墨都沒有跟他說話。
直到,君文靖派人來傳他們二人進宮。
江綺墨下意識問:“又要進宮?”
鬱君廷狎昵的笑了一聲,問:“終於肯和我說話了?”
“那個……這次原諒你了,看在你服務的這麼好的份上。”江綺墨遮掩道,她剩下的話傳音:“下次我說停你就要停!不能像昨天晚上一樣!”
“嗯,好,都聽你了。”鬱君廷寵溺的笑著說。
隨後阿修找了機會,把這次為什麼君文靖再次召二人進宮的緣由告知:四國爭奪賽選手的問題。
鬱君廷知道後和江綺墨通了氣,兩人這才心裏有了底,再次進入了皇宮。
勤政殿。
江綺墨和鬱君廷剛在太監的引領下來到門口,桑想想哭著便跑了出來,竟然是看也沒看兩個人。
江綺墨直覺不對勁,和鬱君廷對視一眼,隨後鬱君廷進入殿內和君文靖討論事情,她追了上去。
桑想想一時羞憤跑的時候也沒有用魂力,而且跑了多久看見沒什麼人便停下來哭。
江綺墨追到的時候,她正躲在一個角落下蹲下來蜷縮著身子在哭。
桑想想感覺自己身前的光被擋住了,抬頭看見了臉上帶著疑惑的江綺墨。
桑想想哭著哭著站了起來,猛地抱住了江綺墨,哭得更狠了。
江綺墨思緒飄走,大約這就是孩子受欺負看見大人的樣子?
她努力把自己的思緒拽了回來,反抱住了桑想想,詢問:“你這是怎麼了?誰若是欺負你,我給你欺負回去,在這裏哭有什麼用?”
桑想想哭得一抽一抽,趴在她的肩頭,輕微的搖了搖頭。
江綺墨覺得這是明顯的不想說,她安慰道:“那你就先哭一會兒,等哭夠了再給我說,但欺負你的人是一定不能饒過的。”
桑想想又哭了一刻,這才哽咽著說:“那個誰……那個誰不喜歡我。”
江綺墨一想她剛剛從哪裏出來的,但還是有些不確定:“皇上?”
桑想想一停剛停下的淚又要往外流,她含著哭音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感覺他也是喜歡我的,明明對我也是有感覺的。”
江綺墨一直以為兩個人已經確定了關係,隻待處理完外界的那些事情,便能水到渠成,誰能想到現在居然還處於未挑明的轉態,於是詢問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