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罰長老麵無血色,想要自爆而亡卻事先被料到並且製止,他憤憤不止一直咒罵江綺墨和鬱君廷。
江綺墨視線越過執罰長老,落到被綁成一串的幾個人身上,“你們君家族地的長老性子都……都這麼的‘耿直’?”
耿直到一次被人打敗,自己就要死要活的?一點都不像是身為長老會做的事情。
被綁著的幾個人垂著頭不說話,他們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執罰長老向來嚴厲、克製,對於別人是這樣,對他自己更是這樣。
此番被不如自己的小輩打敗,心中肯定不忿,更多是對江綺墨和鬱君廷行事不恥,落敗在這種人手中他難以忍受。
江綺墨被執罰長老灌的滿腦子都是各種辱罵的話,她停了半天才總算是聽明白了,這看起來是有人在暗中做推手,把她和鬱君廷在外麵的事情編造了一番。
在這一套說辭中,罵江綺墨和鬱君廷兩個人狼心狗肺你都是輕的。
畢竟若不是聽過執罰長老的話,誰能知道原來鬱君廷是天命所歸,有經天緯地之才,鬱君廷和江綺墨聯合了外人謀朝篡位,為了能夠完全掌握天瀾國扶持上了一個傀儡——君文靖。
江綺墨想起君文靖的那一雙幾日便因為國事被磋磨出來的黑眼圈,都想替他喊一聲冤,畢竟傀儡可不用做什麼事情。
執罰長老罵的口幹舌燥,咒罵的聲音越來越小。
江綺墨也從他話裏收集夠了消息,一針紮在毫無防備的執罰長老的身上。
執罰長老吃痛張嘴便要罵,卻隻能發出“嗚嗚啞啞”的聲音,他眼神中的怨憤都快要噴濺而出。
江綺墨把剛剛紮過他的針舉到他眼前,道:“看,這上麵時有毒的。”
“我想著你剛剛說話應該也說夠了,之後也不就用不著再說什麼,畢竟你說的也都不是什麼好話,還能精華一下環境。”
她心中起了壞心思,君家族地中情況不明,她暫時不想弄成些不可控的事情,現在抓住的人都不能殺,但這不妨礙她可以故意逗弄一下這些人。
她故意激執罰長老,“我這毒才是真正無解的,你的毒在我這毒麵前不過是小巫見大巫,從現在開始,你可就真的隻是一個啞巴老頭了。”
執罰長老憤恨的看她一眼,狠狠的別過頭去,完全詮釋了一個什麼叫眼不見心為靜。
江綺墨也沒再管他,轉而去看了正在調息的鬱君廷。
執罰長老的境界和能力都不低,應該是紮紮實實修煉上來的,鬱君廷應付起來很吃力,除了脖子上的一道傷,身上其他地方也被對方留下了多處的傷。
鬱君廷吐出胸前的一口濁氣,睜開眼道:“沒事了,可以繼續走。”
執罰長老在這個地方出現,說明這裏距離君家族地不遠了,但還是有一段距離要走,江綺墨和鬱君廷帶著幾個累贅加快行進的腳程。
這天走了半日在歇息,江綺墨疑惑的看著擺在執罰長老身前的吃食,問其他被綁著的人,“你們的執罰長老還需要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