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勝渾身一個激靈,驚恐的看著被帶走的江綺墨。
出來迎他們的人,看著廖勝站在原地,一掌拍在他的後心,笑罵道:“開心傻了?杵在這裏想什麼呢?快回去!我們被你擺慶功酒!”
廖勝扯出一個難看的笑,被人推搡著進了營地。
“嘭!”
門被關上,江綺墨和鬱君廷這邊立刻給自己鬆了綁。
江綺墨悄無聲息的在屋子裏麵溜達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的暗道之類的地方,也沒有發現君家族人留下的記號之類的東西。
她坐回到鬱君廷身邊,“看來君家族人先前沒有被關在這裏,說不定是分開關押。”
鬱君廷握著她肩頭,“我剛剛查看外麵,他們受得也不是很緊,像是根本不怕咱們逃出去,或者說非常篤定咱們不可能會逃出營地一樣。”
“白日裏不好行動,等著天黑吧,到時候咱們出去探探。”江綺墨靠在鬱君廷身上。
鬱君廷靠在牆上,兩個人開始養神,準備著夜間再行動。
“吼——哦!吼——哦!”
外麵傳來嘈雜的聲音,像是在慶祝什麼,江綺墨緩緩睜開眼,才發現天已經黑了,自己不知道什麼睡著了,她疑惑的看向外麵,聲音帶著醒來的沙啞:“外麵實在慶祝抓到了咱們兩個人?”
鬱君廷慢慢放了一縷神識出去,和營地中眾人混在一起,沒叫人發現,他在人群中小心翼翼的穿梭,赫然見到了熟悉的三張人臉,猛地睜開眼。
江綺墨眨巴眨巴眼,“看到了什麼?外麵什麼情況?”
“團聚了。”鬱君廷道。
江綺墨驚得站了起來,難以置信:“不是吧?把另外三個人也抓了過來?這些人在試煉之地的網這麼大,君家族地中怎麼會一直沒有察覺?”
對於這件事,鬱君廷也不能妄下斷言,“現在了解到的消息有限。”
江綺墨又坐了回去,“好吧,反正借他們的手把人都湊齊了,也不用咱們之後再去一個一個找人了。”
但是,肯定會有人受傷。
跟著江綺墨的五人之一的君李曜正被吊著打,腳下的血水已經集聚成了小窪,他惡狠狠的盯著對他施刑的人,啞著聲音撕喊:“有本事你就繼續來!怕了老子跪下叫爺爺!”
他在風暴中和其他人走散後,意外和君如生碰頭,兩個人便一起打算去找江綺墨和鬱君廷,沒走多遠卻遇到了伏擊,兩個人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這裏。
這兩日裏麵兩個人輪著被上刑,身上已經沒一片好肉了,硬是扛著一句話都沒有說。
施行人汗涔涔得,用沾著血的鞭子抵著他的胸前的傷口,笑著道:“不著急,還有人來,咱們等一等他,否則你熬不過去,這不白瞎了今天打算給你‘唱’的好戲?”
“你們又抓了我們的人呢?”君李曜眼中恨意如有實質,若是眼神能夠化為實質,施行的人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施行的人聽著外麵的腳步聲,耳朵一動,道:“來了!”
他丟了鞭子,往一桶水裏麵倒辣椒麵,一邊倒一邊攪合,外麵的三個人被拉了進來,他一抬頭用客棧小廝迎客的熱情道:“呦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