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君廷卻好像在此刻忽然通了什麼,微微張開薄唇,舌·頭探了出去,又輕又癢得勾在了江綺墨的手心上。
江綺墨感覺到手心的濕潤,明白那是什麼,倏地眼瞪大看著若無其事的鬱君廷。
鬱君廷拽下了江綺墨手腕,將她的手捏在手心,“走吧,回去。”
後麵的女人頓時啞言,什麼都說不出來了,怔愣的看著那幾個人。
野外不是能待的地方,現在眼看天就要黑了,她身上又在剛剛和江綺墨的打鬥中受了傷,她沫站起來護著自己傷口,默默跟在眾人身後。
江綺墨一行人也沒有故意為難女人,她不作妖其他人也全都當這人不存在。
鬱君廷便不必說了,君家幾人本就是君家大長老派來保護江綺墨和鬱君廷的,自然是要向著江綺墨。
女人沫沫跟在他們後麵,一起回到了休息的營地,自己躲在一個角落裏麵休息。
江綺墨一行人修整好了,晚上眾人圍在火堆旁,她把之後計劃提了出來:“……明日之後便分開走。”
其他人還沒有出聲,君如生先不幹了,他憤憤道:“是不是因為那個女人一直在攪合?所以你才想分開走的?”
“若是如此,咱們不讓她跟著不就好了?反正她也是自己黏上來的,不讓她跟著就不讓了。”
江綺墨手中握著小棍撥弄了一下眼前火堆中的柴火,“不是,本來不及時商量好,要分開走的嗎?現在我們已經修整好了,明天分開走正合適。”
君如生蔫吧了下來,他這才想起來之前確實已經說好了,接著一連說了好幾個“可是”也沒說出個完整的話來。
他旁邊的君家族人接話,“其實如生說的也是,再說大長老讓我們跟著你們保護,進來這裏反倒是分開曆練,這和大長老交代相違背了。”
江綺墨抬手打出了他的話,“原本我也想和你們一起,畢竟這裏危險重重,湊在一起生存的可能性更大。”
“但分開之後,我發覺人少一點才能更好的曆練自身,這也是我們進來的目的,否則若是一位在眾人的保護下,這一趟豈不是白來?”
“好,您說的在理,我聽您的。”
他這麼應了下來,其他人也沒有提出異議,分開曆練的事情就這麼敲定了下來。
因著明天要趕路,晚上眾人在附近布置了一個陣法後便早早休息了。
江綺墨正睡著,忽然聽見耳邊傳來細碎的聲音,不大一陣稍強的風過都能掩蓋住,但她還是被這聲音吵醒了。
她睜開眼,見鬱君廷同樣沒有睡著,無聲的在嘴邊豎起一根手指。
江綺墨了然,等著那邊的聲音消失,兩個人攜手站了起來,一同沿著那聲音走了出去。
在前麵走的女人沒有發覺自己的行蹤已經被人發現,她躡手躡腳走在前麵,小心翼翼像是在探查些什麼。
江綺墨發覺,前麵的正式從下午比試後一直沉默像是隱形人的女人,分明顯現在是又想著做什麼妖了,她偏頭衝著鬱君廷比口型:“藍、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