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王府的馬車穩穩當當行駛在路上,裏麵不時傳出一些說話的聲音。
江綺墨剝著馬車上果盤中的橘子,疑惑問:“奇怪得緊,怎麼一個兩個都認為我是莫衡的女兒?”
鬱君廷也覺這件事奇怪,道:“去水元國打探的人也該回來了。”
現在在牢中從黑衣人嘴裏套出消息後,鬱君廷心中生疑,便派了人到水元國打探。
黑衣人被李欣柔刻意誤導,讓其認為江靈羽是江綺墨,她們二人年齡、身型相近,再加上有人刻意引導是可以做到。
但當年的事,黑衣人說得信誓旦旦,鬱君廷不得不派出人前去查探真實情況。
江綺墨也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隻不過今日又遇到了這件事隨口一提,聽鬱君廷這麼說,直接將此事拋在腦後。
畢竟原主已經不在了,在她活著的時候並不知道這些事,也沒有奢望著什麼異國父親給予的父愛,如今欺負她的人都受到了報應,至於江靈羽……以後若是有機會再見,那個時候再說。
她分給鬱君廷一半剝好的橘子,“挺甜的,你嚐嚐。”
她隨口問道:“今日見到了水元國的人,來得時日看起來也不短了,那其他兩國的人是不是也應該到了?”
“確實已經來了。”鬱君廷將君文靖在勤政殿和他說的事,告知江綺墨,“咱們剛進試煉之地,就傳來他們進入京都的消息。”
“咱們當時都在試煉之地內,若是開宴會宴請他們,勢必是都需要出現,所以一直都在拖著。”
江綺墨想起來,水元國那個紈絝言辭中對她和鬱君廷多有不敬,看來不僅僅是水元國,其他兩個國家人應該也都是這樣。
鬱君廷牽著江綺墨的手,道:“其他三國的人,因為一直沒有見到天瀾國的選手,我曾經鬧出過事情,但都暫時被壓下了。”
“現在我們都出來了,皇上決定明天晚上舉辦一場宴會,正好讓其他三國見一下天瀾國的選手,滅一下京中盛傳的謠言。”
“謠言?”江綺墨詫異,“短短幾日的功夫,他們生過事,京中橫行霸道,還有時間來傳謠言?”
時間安排都這麼緊的?
鬱君廷猜想進入試煉之地外界時間並沒過多久,但確切時間還是不知道,和君文靖在討論事情時,兩個人居然誰也沒說到這一點。
但這不是重點……他給江綺墨解釋:“其他三國的選手遲遲見不到天瀾國的選手,自以為是天瀾國怕了,就在京中大肆宣揚了出去。”
“等著他們傳了出去,皇上沒有出麵阻止,天瀾國的選手一個個沒有‘血性’,聽到這些侮辱人的話都沒有人上門挑戰。”
江綺墨嗤笑,“若是有人前去挑戰就奇怪了。”
“那個時候我們都進入了試煉之地,但是明天宴會開始,四國之爭也算真正拉開了帷幕。”鬱君廷道。
江綺墨並不小看其他三國的人,“今天與我對戰的人實力不強,但非常的紮實,從今天情況看,他不過是一個小嘍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