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一次的爭奪賽,也稱為四國之爭,比試分門別類,涵蓋幾乎大部分的修煉方式,有擔任修為、單人武力、煉丹、煉器、團體賽等等。
考察的是一個國家綜合的實力。
比賽後,若是四個國家的成績旗鼓相當,誰也沒有差誰太多這還好說,若是差太多,之後在某一種程度上會被其他三國進行掠奪。
畢竟,弱肉強食是刻在血脈裏的記憶。
四國之爭,在各個國家眼中被看成是國力之間的一次較量,是沒有流血的戰爭。
如果沒有流血的戰爭輸了,那麼之後隨之而來的定是流血的屠殺。
君如生想到天瀾國如今的情況,不僅生出擔憂,“若是天瀾國輸了……”
安行走了之後,四人也離開了小院。
此時,江綺墨和君如生並肩走著,另外兩人無聲跟在後麵,聽著兩人說話。
江綺墨望向了不遠處等著的鬱君廷,一晚上早就叫囂著告罄的耐心終於見了底,她留了一聲“自己琢磨去”,就腳步匆匆來到鬱君廷身邊。
她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臉,有點一點涼,“等很久了嗎?”
她讓人去給君庭蘭傳信時,順便給鬱君廷留了口信,讓他等著自己。
鬱君廷將她的手握在手心,微微皺眉,“沒有,但是你怎麼又跟他在一起?”
“啊?”江綺墨卡殼了一下,才明白過來鬱君廷說的是誰,她道:“一個小孩子而已。”
她聞著空氣中新鮮的醋味,一時間逗弄的心思大起,小聲道:“那怎麼辦?都答應了大長老要帶著他們,自然要指導一下。”
“要不然之後被人騙了,該怎麼向大長老交代?”
鬱君廷才沒有被他的話迷惑,“那是鬱君廷的事情,你不用管。”
反正都是他們君家人,君文靖不管誰管?
鬱君廷的側臉繃緊,嘴角微抿,流暢的下顎線在夜色中擦上了一點陰影。
江綺墨輕笑,“好大的醋味啊!我的王爺!”
鬱君廷反問:“你這就高興了?”
一個逗弄,一個願意被逗弄,可謂是一拍即合,天作一對!
回到王府,江綺墨完全一點都不想動了,仰麵躺在床上眯著眼養神,也不知道究竟睡沒睡著。
鬱君廷在屏風後麵洗漱。
江綺墨聽著嘩啦啦的水聲,聲音越來越小……
“小姐!”
外麵傳來一道女生。
江綺墨猛地驚醒,醞釀出來的瞌睡蟲一下全都飛走了,她推門出去又關上門。
她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怪不得覺得熟悉,原來是原身的丫鬟,“怎麼了?”
丫鬟怯怯抬頭看了她一眼,從懷裏拿出了一封信,“小姐,有人讓我把這封信給您。”
江綺墨接了過來,她拆開辣一看,赫然是水元國的來信,一下黑了臉。
她黑著臉質問,“這信是你哪裏來的?”
丫鬟支支吾吾解釋:“剛剛在外麵就有人要讓我把信給您,我就送了過來。”
江綺墨心中猜疑頓起,她慢悠悠地問:“你跟在我身邊多少年了?”
“奴婢不知道,有記憶的時候就已經跟在小姐身邊了。”丫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