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早有預謀,怪不得說得哪樣篤定。”鬱君廷狹長鳳眸斜睨,幽深、冷寂。
東峰國的人強裝鎮定,“是因為往年那時該來的人都來了,哪裏會出現其他情況,你們不要在這裏含血噴人!”
“啊!”江綺墨說,“在路上攔截我的人被我抓住了,剛剛過來不方便沒有帶著,等到比賽後,咱們審一審,不就什麼都知道了?看我有沒有含血噴人。”
“往日有三堂會審,咱們就四堂會審,都聽一聽那人是怎麼說的,好也不好?”
東峰國的人暗罵一聲,攔截失敗也就算了,居然還被人給抓住了,把柄一下落在對方的受眾,就算不是也是了。
他顧左右而言他,話題轉的生硬:“時間也不早了,本就因為鬱王妃耽擱了些時間,此時這麼一通,又是耽擱了這許多時間,往年此時選手都已經開比了。”
江綺墨眼露迷茫,似是不明所以:“既然來得遲了,我不過是解釋了一下原因,便有人在這裏說我含血噴人,那我總不能讓人隨意汙蔑,自然是要解釋一二。”
裝傻充愣的次數多了,她對於這個可是手到擒來,“況且,我是規定時間來的,你激動什麼?而後更是因為你的糾纏,才導致時間拖延至此。”
東峰國的人憤怒,這人分明什麼都知道,還故意把事情都挑出來,就是想讓他們在眾人麵前沒臉,“你——”
他們這邊倒是有心繼續吵下去,魂塔使者可沒那麼多的耐心繼續聽下去,他輕輕一揮手,眾人位置發生了變化。
四國人的站位也發生了變化,他們圍著一個鬥獸場站立。
鬥獸場寬大無比,被高高壘砌,四麵並沒有做任何的防護,四麵是一層層壘砌而上的台階。
此時,四國領隊的人站在台階後,再往後是選手,選手之後是貴族和百姓的位置。
這個鬥獸場是天瀾國早就建好的,為的就是四國之爭的初賽。
魂塔使者高懸在鬥獸場中央,冷聲嗬斥:“口舌之爭還是留待你們平時,現在比賽開始。”
東峰國的人身形一僵,這明顯就是在說他們。
魂塔使者才不會顧及這些,他這邊已經開始宣讀比賽的規則,聲音不大,但蘊含著魂力,聽在每個人耳中都是清清楚楚。
“……比賽過程中,不得使用暗器。”
“不得使用毒藥。”
“不得使用陣法。”
……
江綺墨聽著魂塔使者宣讀規則,他這邊終於抽出時間和鬱君廷說話,因著上麵魂塔使者還子啊宣讀規則,他們這邊就算做樣子也要用魂力傳音。
“王爺,剛剛時間真的是好險,差點時間就錯過了。”
鬱君廷同樣傳音:“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本應該早就過來的。”
事實上,今日出門前鬱君廷是打算和江綺墨一起走,但江綺墨尚且和君庭蘭在藥爐內沒有出來。
江綺墨讓門外的人給鬱君廷留了口信,“不用等,比賽前開始一刻我肯定趕過去。”
江綺墨這邊顯然是有自己的安排,鬱君廷還要帶著選手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