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君廷神色輕鬆,“對了,本王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這件事你們或許是不知道的,但是可能知道了也不在意。”
“天瀾國的選手能力最強的是學習,今日幸得東峰國如此好的一個‘老師’,接下來在賽場上一定會如東峰國領隊期待一般大放光彩。”
北安國領隊剛剛還沉浸在發現大突破的驚喜中,猛地就聽見鬱君廷因為東峰國領隊放出如此狠話,心涼了半截。
鬱君廷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他惡狠狠瞪向東峰國領隊,他們想要就算了,現在還連累到他們,他們國家可沒有江綺墨這樣的一個人才。
若是選手真的筋脈盡斷,那麼這麼一個修士就徹底廢了。
他們國家本來專修體術、劍術這樣的修士就少,少一個都是肉疼的地步,此時堅定不移要站在天瀾國這一方,省得來日禍及自身。
水元國領隊王生見識到江綺墨剛剛變現出來的醫術,自然是驚喜萬分。
其他水元國的選手也與有榮焉,覺餓得不愧是他們的小郡主。
這邊他們還沒有高興多久,就聽見鬱君廷因為東峰國領隊說了一番“折磨對手的話”,全都傻眼了。
東峰國他們送死,還要拖著他們一起。
此時,立刻先都舍去了心中芥蒂,要堅定不移站在鬱君廷這一方。
水元國領隊王生和北安國領隊對視一眼,一切意味盡在不言中。
王生依舊是一副謙和有禮的模樣,“聽聞東峰國治下嚴厲,原來是這麼個嚴厲的方法,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先前東峰國領隊被淘汰,如今向來也是詭異的很,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好在之後施展如此的戰術。”北安國領隊自如的接話。
兩個領隊已經表明了立場,其他選手壓在心中的不滿自然也順其自然全都衝著東峰國選手發泄了出來。
“可不是?我說那麼容易就被打下了鬥獸場,原來是故意的?”
“若不是故意把自己摘出去,那現在還怎麼施展如此殘忍的戰術?”
“誰能不知道?若是戰術被被人知道了,也是能模仿的,這純粹是要舍棄其他東峰國選手了!”
“真的是好殘忍,幸虧我沒有生在東峰國!”
……
一時間三國之間的氣氛格外的和諧,因著東峰國一個竟然達到了一種高度的統一狀態。
東峰國選手這裏聽一耳朵,那裏聽一耳朵,心中猜疑如同滾雪球越來越大,也對自家的領隊心生不滿,竊竊私語擋都擋不住。
東峰國領隊惱怒,嗬斥自己身後的選手,“都給我閉嘴!”
他能管得了東峰國的選手,但是管不了其他國家的選手,各種明晃晃充滿惡意的聲音還是不斷往他耳朵裏麵鑽。
若是能看清魂塔使者的臉色,眾人就會知道他現在生氣了,他聲音沉沉:“比賽新增規則,不許惡意折磨對手,不許使用手段禁錮對手認輸。”
東峰國領隊聽到這個規則,心中冷笑,他譏諷道:“鬱王,你說了那麼多,原來就是為了這麼一個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