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靈羽心中暗喜,這樣的情況自是她想要見到的,不然今日所說的一切全都白費了。
不過,水元國的人倒是心狠,先前一副討好江綺墨的樣子,如今自己的利益被觸犯,一轉頭就想要對方死。
她用餘光瞟了瞟一旁的王生,對方分明是一點製止的想法都沒有。
在場的選手原本是顧忌著王生在場,也不敢說得太凶,但隨著他們嘈雜的聲音越來越大,王生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最重要的是沒有後出來嗬斥,他們說出來的話也越來越嚴重。
江靈羽見水元國選手情緒愈演愈烈,自己在不在都是一樣的,便托詞“累了,要休息”回了自己房間。
王生在江靈羽走後,轉身也出了房間。
王生離開了,選手們討論的聲音徹底沒了估計,聲音吵鬧了半晌才徹底安靜下來。
在冗長的討論中,他們每個人心中明白了一件事,如果想要贏得比賽,天瀾國是大敵,其中尤以江綺墨最甚。
接下來的三天,在江靈羽若有似無的可以引導下,水元國的選手一致在心中決定在賽場上要對江綺墨使絆子。
對江綺墨下手這件事不好拿在台麵上來講,一方麵江綺墨的身世未定,在莫衡沒有發話之前,他們還是要稍微給江綺墨一點尊敬,最不濟也不能非常明顯的針對;另一方麵給別的國家使絆子這件事本就拿不上台麵,他們又不是東峰國!
休息的這三天時間,各個國家的選手都在緊鑼密鼓的修煉和調整狀態,等著到比賽這日不能落後於其他國的選手。
休息結束,到了比賽這日,四國的領隊都到齊了,北安國、東峰國、水元國參賽選手也陸陸續續來了,隻有天瀾國的選手遲遲未到。
江綺墨和鬱君庭覺得不對勁兒,派了人前去查問,按照一般情況來說天瀾國的選手早就到了,可是卻一直不見人影。
結果,前去查問的人也一去不複返,江綺墨心知這是出現了問題。
正在江綺墨想要離開,自行前去看看的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水元國的人站了出來。
水元國選手麵容嚴肅,聲音緊繃:“魂塔使者,比賽將要開始,天瀾國選手尚未來到,想必是主動放棄了比賽的機會。”
江綺墨眼一眯,隻覺得眼前的情景覺得熟悉,忽的想了起來,這不就是當初東峰國半路上給她和君庭蘭下了絆子,然後在現場幹的事情嗎?
不過,當時她並不在場,還是後來鬱君庭把當時的情況都告訴她了,所以剛剛也隻是覺得熟悉,並不能一時間很快的想起來。
她轉過頭去看鬱君庭,在對方的眼睛裏也看到了了然。
水元國在天瀾國選手來的路上下了絆子,現在天瀾國的選手應該是絆在了路上,水元國立刻拿著這件事發作了。
江綺墨站了起來,慢慢悠悠道:“這位應該是水元國的選手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天瀾國的人,我們天瀾國都不知道的事,你怎麼就知道了?”
水元國選手現在看江綺墨已經沒有了“小郡主”濾鏡,看見她腦子裏麵自動換算成“這是要剝削我們利益的人”,自然也沒了好氣,“鬱王妃,你可別在這裏諷刺我了,我可不想成為你們天瀾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