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綺墨從開始就在給一直帶著他們的那位魂塔使者丹藥,給他的治療也是最多的,魂塔使者一個接連一個消散在空氣中,隻剩下這位魂塔使者重傷昏倒在地。
鬱君廷歎了一口氣,小聲提醒道:“墨兒,魂塔使者們已經修複完畢,你……你現在……”
說到此處似是不忍心,他先前惡意揣測魂塔使者們,不過是從常人的角度看,從來沒有想到竟然是讓他們遠離,是為了保護他們。
但現在想想也是了,從最開始他們兩個想要摻和到其中來,魂塔使者們都持反對態度,一度想讓他們回去。
江綺墨愣了一下,勉強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嗯。”
她上前檢查了魂塔使者的情況,快速在他身上紮了幾針,才對鬱君廷道:“在我們離開後,肯定還有魔獸進來,這裏並不安全,我們先回藏寶閣哪裏,然後再給魂塔使者療傷。”
鬱君廷也認為如此好,“好。”
說完,將魂塔使者背在自己身上,又快又穩的往藏寶閣眾人聚集處走。
回到藏寶閣外,與眾人再一次彙聚。
四國選手見江綺墨和鬱君廷兩人血跡斑斑回來,尚且還沒有張嘴嘲諷,便看見鬱君廷背上的昏迷不醒、麵色蒼白、氣息微弱的魂塔使者,他們一下什麼諷刺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待到鬱君廷把魂塔使者放下來,四國選手正麵看到魂塔使者的慘烈,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強悍如此的魂塔使者都重傷到此等地步,他們又如何能夠幸免於難呢?
看見江綺墨和鬱君庭平安無事回來,原本還有人也動了出去的念頭,此刻誰也不敢有這個念頭了。
水元國見魂塔使者情況,上前詢問究竟出現了什麼事情。
鬱君庭和江綺墨全都一聲不吭,一個專心給魂塔使者醫治,一個專心給江綺墨護法,以防現在有人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天瀾國選手自發的形成了包圍圈,警惕著其他人。
北安國領隊自知有江綺墨在,他幫不上什麼忙默不作聲把破障丹給了鬱君庭。
魂塔使者在江綺墨的治療下,終於幽幽轉醒,“咳咳咳……沒想到,我居然還能撿回一條命來,可惜……”
他沒有再說出後麵的話來,江綺墨和鬱君庭卻知道後麵是什麼,可惜其他人卻沒有這個機會。
說完這句,他再去看盯著自己的眾人,輕笑了一聲。
四國選手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笑什麼,一時間心都提了起來。
魂塔使者想要留下江綺墨,和她說一些事情,但觀現在情景,怕是不能夠如他所願,他隻好道:“先前獸潮來襲,現在已經穩定住,但情況並不容樂觀。”
隨後他話音一轉道:“此番比賽已經有了最終結果,天瀾國第一,北安國第二,東峰國第三,水元國第四。”
水元國選手聽見這個結果,臉色一時間難看了起來,他們的是倒數第二出來的,憑什麼是最後一名。
魂塔使者向是知道水元國的想法,“至於究竟名次,不如想想自己在藏寶閣中究竟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