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琦墨和鬱君廷接了銀票,表麵上看著是平息了怒氣,離開上官府門前。
上官舟陰沉臉,進了府中。
眾人見沒有熱鬧可以繼續看了,他們自然也就散了。
徒留下上官府門前的一地狼藉,緊跟著有仆從從門內出來,門前清理得幹幹淨淨,上官府的大門再次被關上。
幹幹淨淨,不留一絲痕跡,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上官舟招了人到跟前,吩咐:“剛剛的那兩個人,手腳都幹淨點,把銀票拿回來,人也處理幹淨。”
“是。”
接了命令的人追出去,根本找不見剛剛門前鬧事的兩個人,如同魚兒入了水,一下消失了蹤跡。
他們找了又找,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隻好悻悻然回府。
江琦墨和鬱君廷走出暗衛的盯梢範圍,躲在一處暗處改了裝束,兩人剛從暗處走了出來,便察覺到有人跟了上來。
看樣子就是在尋找他們兩個,也幸虧更換服裝快,他們現在坦坦蕩蕩回小院,沒有人發現異常。
江琦墨想著上官舟給錢的果斷,“王爺,上官家其他人恐怕出了事情,多半就是上官舟聯合寒凱做得。”
“嗯,剛剛咱們在門前鬧了一場,卻沒有聽見任何關於上官家的人出門的消息。”鬱君廷分析,“上官舟現在沒有吧上官家全都把在手中,不會這麼快把人殺了,應該是關在府中某處,然後限製了行動。”
“今天晚上去上官府一趟,不過他們那的暗衛太多了。”江琦墨想到那些暗衛,就有些頭疼。
那麼多的暗衛,不知道是上官舟的手段,還是寒凱的手段。
但不論是誰,對於他們現在來說都是一個難題。
兩人討論著已經回到小院,在門口按著先前約定的暗號敲響門。
幾個呼吸間,沒就從內部打開,來開門的是林易,見到兩張陌生的麵孔,一下愣住了,沒有讓開門讓江琦墨和鬱君廷進來。
林飛從後麵走過來,“林易,你怎麼擋在門前?”
他聽見敲門了,就是先前約定好的,林易怎麼擋在門前不讓人進來?
林易回過神來,趕緊讓開,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江姑娘和鬱公子易容成新麵孔了,我一下沒認出來,江姑娘的手藝真好。”
江琦墨和鬱君廷進來,沒有計較什麼,直接把今日遇到事情說了。
鬱君廷已經有了計劃,“晚上我和墨兒要去上官府,你們把上官府外的暗衛吸引走,隻要把他們引開一會兒就好。”
“隨後你們躲在暗處,等著我們的暗號,若是等到兩個時辰,我們還沒有出來,立刻去日月樓找樓主,把我們的事情告知。”
江琦墨拿出一塊日月樓令牌,“這是日月樓的令牌,你們拿著令牌,日月樓的人會讓你們見到樓主。”
林飛等人知道他們已經定下了計劃,不敢擾亂計劃。
上官舟等著暗衛把銀票拿回來,卻隻等回來兩手空空的他們。
上官舟怒道:“怎麼回事?兩個老家夥,你們都能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