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君廷神情冰冷,聲音都冷得要掉出冰碴子來,“嗯。”
江琦墨聽著聲音便不對,連忙抬頭看他,再聯想自己剛剛的行為。
她回頭看了一眼,同樣楞在原地的上官晨羽,有點哭笑不得:“王爺,我是要給他治療。”
鬱君廷“哼”了一聲,“那也不能你上手給他脫·衣服。”
“不脫·衣服,怎麼下針治療,之前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江琦墨在想好給上官晨羽治療方式後,就跟鬱君廷說過。
若是沒有說過,現在鬱君廷應該已經不管不顧打上上官晨羽了。
鬱君廷沉鬱:“他自己沒有手?還要你給他脫?”
他警告看著上官晨羽,並且若是對方有一點不對勁兒,就準備著上手。
幸虧,上官晨羽和鬱君廷雖然見麵不多,但也摸透了這個人的秉性,“鬱公子,我對江姑娘並沒有那方麵的想法,江姑娘對我自然也是沒有,剛剛一時情急,還請見諒。”
他垂眸斂下了自己的心思。
江琦墨稍微有些尷尬,俏臉飛上一層薄紅,“王爺!剛剛我隻是下意識去弄他衣服,根本就沒想是男的女的。”
畢竟,在醫師的眼中是沒有男女之分的。
她推了推鬱君廷,“快鬆開,還要你給我護法呢。”
鬱君廷不情不願的鬆開,在開始護法前還用眼神繼續警告上官晨羽。
上官晨羽隻好連連作揖。
江琦墨無奈,“你自己來吧。”
她把針包拿了出來,一一擺開,給上官晨羽治療做準備功夫。
上官晨羽脫下外衣,露出白皙略微孱弱的上體,盤腿坐在屋裏麵的石頭床上,方便江琦墨下針。
江琦墨已經準備好了,下針前再次囑咐了一句,“上官公子,你且忍耐些。”
上官晨羽閉上眼。
江琦墨提起精神,將自身的魂力運在銀針上。
一針。
一針。
……
“啪嗒!”
“唔!”
“噗——”
“唔!”
江琦墨汗津津,汗順著發尖落在石頭床上,銀針破開皮肉深入到機理中,巨大疼痛連動著上官晨羽身上其他銀針落點處,像是連鎖反應一般,一針比一針的疼痛要更加的猛烈。
上官晨羽忍不住,下意識的因為疼痛而扭動,被江琦墨一手按住死死按在原地。
“啪嗒!”
“噗——”
分不清是誰的汗水落下,汗水和石頭床碰撞出來的聲音,在此時是如此的響,白皙的手指間夾著一針銀針,另一隻手按在盤腿而坐的人肩膀上,銀針毫不猶豫落下。
“呃——啊!”
四肢百骸的疼痛襲來,上官晨羽額頭青筋暴·動,猛地瞪大雙眼,再下一次下針的瞬間雙眼又猛地閉上,喉間發出壓抑難以忍受的聲音。
江琦墨下完一針,去拿針的手微顫,眼前一晃,緊緊扶住上官晨羽的肩膀,這才不至於讓自己暈倒在此。
她緩過來後,穩、準拿起一針銀針再次在上官晨羽的身上紮了下去。
比之前強烈數倍的疼痛襲來,根本沒有任何的過渡,上官晨羽忍受不住開始扭動,銀針還在沒入,江琦墨按著他肩膀的手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