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差異:“啊?公子……好吧,外出的時候會更加的小心。”
林易比林飛想得多,見鬱君廷如此,便知道肯定是想到其他什麼了,於是出言詢問,“公子,是想到什麼了?”
他之前沒有聽到關於藥閣勢力的傳聞,但也覺得蘇南的話不能不信,蘇南的警覺是他們幾個人中最強的。
鬱君廷頷首,把自己想到的說了出來,“在洗劫藥閣當日,上官晨羽和日月樓樓主曾與我說,藥閣當時的情緒不太對。”
“後續也沒有其他的動作,日月樓樓主當日步下的一些手段沒有用到,他說那機會是不可能的事情。”
“日月樓樓主什麼怕藥閣最後反撲過於厲害,甚至從別處借調了人手過來,可最後單是日月樓的人手都綽綽有餘。”
林易心中一緊,“意思是藥閣很可能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勢力和手段,為了保住這些,當日所行所為是壯士斷腕?”
鬱君廷頷首,“嗯,大約隻能是如此了,但現下沒有確實證據,全都是猜測,但僅僅是猜測,我們行事也需要打起精神來。”
林易等人了然。
鬱君廷找到客棧廚房,讓他們做了一些溫補的藥膳來,隨後端上去給江琦墨。
江琦墨沒有休息,而是盤坐在床上調息。
她心中有事自然是睡不著,索性打坐調息起來。
鬱君廷端著藥膳上來,江琦墨正好一輪結束,睜開眼下床,看著鬱君廷手中的碗,“這是?”
鬱君廷把藥膳放在桌子上,“給你,夜宵。”
他看著江琦墨,確實有些太瘦了。
“嗯?你的呢?”江琦墨看著托盤上隻有一碗。
鬱君廷心裏放著事情,搖搖頭,“我想看著你吃。”
江琦墨笑了,“王爺,你什麼時候忽然會說情話了?”
不過,她胃口確實也不太好,剛剛用飯便沒有吃多少。
鬱君廷心疼江琦墨,把人拉到自己懷裏,一手端著碗,開始喂。
江琦墨本來沒有胃口,不知道客棧的廚子怎麼做的,也或許是被鬱君廷喂的緣故,不知不覺竟然把一碗都吃完了。
鬱君廷把湯勺和碗都放在桌子上,掏出手帕給對方擦嘴。
江琦墨自在靠在他的身上,什麼都沒有想,十分的愜意。
“墨兒。”
她頭頂上想起男人低沉的聲音,她不知不覺間已經滋生出些困意,聽著聲音含糊應了一聲。
“墨兒,我要組建屬於我們的勢力。”
“嗯,你想……”江琦墨突然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什麼,立刻從靠在他懷中的姿勢坐正,“王爺,你說什麼?我是不是聽錯了?”
“沒有,我要組建屬於我們的勢力。”鬱君廷堅定的說,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做這件事。
先前有了這個想法後,開始有意識在訓練林易四人,來到此處後藥閣依舊虎視眈眈,這件事刻不容緩。
一方勢力長久下來早就已經形成固有的模式,若是某一股勢力強行起來,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江琦墨不想鬱君廷冒險,“王爺,這件事目前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