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就是死了也和你沒有關係。”顧柒月嘴硬道。
時彥舟唇上噙著淡淡的弧度:“我救了你,難道不應該說一句感激的話。”
顧柒月驀然緊緊攏起眉,冷冷淡淡的抿起唇:“事實確實如此,可是你也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
“你是指我上了你的事?如果你覺得很憋屈,也可以選擇上回來。”時彥舟不遮不掩的道。
顧柒月看向他簡直在看某種怪物,冷不丁的朝他瞥了一眼:“我雖然是你的妻子,但是你也希望你能尊重我,在沒有感情之前我不希望出格的事再次發生。”
時彥舟遠遠的看到助理把車子開過來,他抿起削薄的唇瓣,走到車門將她放下來。
修長好看的手指抽出一根香煙,顧柒月從未見過這個男人在她麵前抽過煙,她一開始不過是好奇的看著他。
男人矜貴溫冷的麵容痞性的叼著一根煙,右手熟練的把玩著打火機點燃了唇間的煙。
蠱惑低沉的嗓音淡淡問道:“我有些不明白,什麼時候才能產生出那點細微末節的感情。”
顧柒月似乎能從中聽出一些意味來,但是她又不敢確定,有些亂了陣腳的抬起眼對上他暗得濃稠的墨眸。
淡淡的移開話題:“今天的事我不會善罷甘休。”
時彥舟縮緊的瞳眸鬆散了幾分,順著她的話題道:“這件事我會查個水落石出。”
顧柒月輕嗯一聲,倚靠在後排的座椅上,半闔起的杏眸忽然睜開,猶豫幾秒冷然開口:“順道去趟藥店,我要買點藥。”
………
酒店裏。
顧望中坐在椅子裏,手重重握著拄拐,滿臉的陰霾之氣冷冷問向顧可可:“你說,柒月差點被人玷汙是不是你在背後搗的鬼?”
顧可可臉蛋上的血痕已然凝固了,她掩耳盜鈴的怕顧江陵看到,右手至始至終捂著破相的那處。
她聽到顧望中突然這麼質問她,害怕的跪在地上,淚眼朦朧:“父親!我怎麼會有那麼狠得心,姐一直對我有意見,她以為自己遇到所有不順心的事都和我有關,處處找我麻煩。剛才您也聽到了,她竟然還說我媽也逃不開幹係!”
顧望中呼著粗氣,濃黑的眉毛顯得戾氣橫生,他盯著顧可可繼續問:“那你怎麼解釋,那名服務員端著你的茶具。”
顧可可臉上閃過一抹害怕,不過她一貫害怕顧望中,旁人也沒看出異樣來。
“父親,我真的不清楚那名服務員是怎麼拿到我的東西,今晚參加宴會的人很多,我以為是有人故意嫁禍在我身上!可是我真的不敢對姐下|藥啊!”
“父親,我的責任無可避免,不過興許這件事真的和可可無關!”
顧江陵薄唇抿成直線,靜靜的陳述道。
顧可可不敢相信的看著顧江陵,她真的沒有聽錯,她的江陵哥哥真的在替她求情。
“江陵哥哥……”
顧望中按照正常處事思維,那個人|渣這輩子都將生活在永不見天日的瘋人院裏受盡折|磨。好在顧柒月有驚無險,沒受到傷害,至於那名服務員已經交給了警方,總有一天會把她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