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嬤嬤和水夢緊緊護在夏青周圍,不讓旁邊的人擠到主子,可周圍那些底議論聲卻是擋住不的,有的難聽,有的中立,也有的是為主子說話,但更多的卻是對這阮氏嫡女能帶來什麼樣風光的未來所產生的期待。
水夢心疼的看著走在前頭麵色依舊平靜的夏青,不知道說什麼,更不知道該如何勸,隻得選擇沉默。
這個時候,一名胖婦人突然急急的推開人跑到了夏青的麵前,一臉的青白,目光還透著許些的驚恐,顫抖著聲音道:“村,村長,不好了,屋子突然著起火來,奶,奶娘被燒,燒死了。”
“什麼?”夏青臉色瞬間慘白。
“那小公子呢?”廖嬤嬤抓過村婦的手厲聲問。
“嬤嬤放心,小公子沒事,剛被別人抱出去玩了。”
村人說完這句話,夏青已跑了出去。
廖嬤嬤與水夢對視了眼,趕緊追上夏青。
因為休息需要,夏青在村裏有幾處勞作後休息的屋子,而現在,她站在被燒毀的屋子前,幾名村人已開始在收拾,見到夏青時,都說著後怕的話。
“應該是有人縱火,大白天又不用燭火,況且村長晚上也不住這裏,完全沒半點火。”
“可是會是誰縱火呢?”
“幸好小公子沒事,可不是,可惜奶媽已經被燒得麵目全非。”
“村長?”抱著小山頭出去玩的幾名婦人跑了過來,夏青一看到她們懷中的孩子,立馬抱在了懷裏,小山頭不哭也不鬧,隻是靜靜的看著母親,一會,呀呀發了幾聲便靠在她肩頭。
這會,奶媽的屍體已經被抬了出來,被燒得根本就看不出是個人,遠遠一看,還以為是被燒掉的木頭呢。
“怎麼會這樣?”水夢奇怪的喃喃。
夏青這時將孩子交給了廖嬤嬤,當廖嬤嬤接觸到夏青手時,隻覺得她的手冰涼,忙道:“主子,小公子沒事。”
夏青深吸了口氣,點點頭,走到了被燒焦的奶媽身邊,因為她沒奶,羊奶有時也不夠,所以廖嬤嬤才請了奶娘,可這才不到一個月就出了這樣的事,夏青蹲下身,目光傷感。
村人已拿了稻草過來就要裹起屍體,夏青上前幫忙,卻在眾人抬起屍首時,她叫了聲:“慢著。”
眾人看著她。
夏青卻是看著屍首的後背,目光有絲迷惑,下一刻,她伸出手碰了碰心髒後背。
“村長?”眾人都奇怪的看著她。
那是劍傷?她不懂劍法,但每次去守獵時,都會帶上箭與匕首,很多時候,匕首能有大用場,往往在野獸接近她時,她能給以致使的一擊,所以對於劍傷非常了解,這口子很小,如果不是近距離根本不會發現。
換言之,奶媽是被人刺死後再被火燒……
“可有陌生人來過這裏?”夏青輕問。
都搖搖頭,大部分人都去看嫁隊了,少部分留下的在田裏幹活,村裏冷清得很。
夏青點點頭:“厚葬了她,水夢。”
“奴婢在。”
“多拿些錢去給她的家人,如果他們以後有什麼困難,請他們來找我。”
“是。”
村人收拾殘局,此時,看嫁隊的人也漸漸回來了,一聽說這事,忙上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