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五十七八歲的老頭子從樓上緩緩走下來,手上還拿著三把光芒閃亮的飛刀。
此人便是館主林飛揚。
走到了樓下,他看著那一群不速來客,沉聲問,“你們傷我弟子,這是何意?”
那群島客,手上都拿著明晃晃的武士刀。
為首之人身高1.6米,留著一撮小胡子。
那些練習生,一個個跑到了林飛揚那邊。
“師傅,他們一來就打人,蠻不講理,接連打傷了小可、朋哥、茹姐……”
一個女孩子對林飛揚哭訴。
既然館主來了,眾人也就罷手,想要看看他如何處理。
蕭宇打量了一下這個林飛揚。
頭發漆黑,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
太陽穴高高鼓起,看來也修煉出了真氣或內功。
林飛揚緩緩走到場地中間,昂首那那個小胡子說,“你們是什麼人?”
小胡子說,“我,井下四郎,你的,大大的,垃圾。”
林飛揚說,“井下四郎?不知道你們憑什麼打我弟子?”
看看那些練習生,他們哪有什麼實力,就是來這裏學個愛好,可以強身健體。
練習生們也不和其他的人進行切磋。
甚至可說就是在自娛自樂。
哪知,被這些人,打傷了好幾個。
潘雄這時已經走過去,和另外一位婦女去檢查他們幾個的傷勢。
幸好傷得不重,搽些跌打藥,休息幾天就沒事。
“我們,踢館的幹活!”
井下四郎身邊一個人叫道。
原來是來踢館的。
後麵,又走出一個人來。
看到這個人,蕭宇眉頭皺緊。
此人不正是王茂才身邊的那個高手許昆?
這個許昆,跑到這裏來幹什麼?
許昆說,“是這樣的,這位是井下四郎,他說羨慕咱們國家的武學,所以知道這裏有一家武館時,就想過來和大家切磋。”
“切磋?這叫切磋?”
“剛才那個鬼子已經說了是踢館!”
四周的人,都叫出了聲。
甚至有人質問:“你這個二鬼子,想帶路?”
“他娘的,這些二鬼子壞死了。”
“應該把這些二鬼子打死。”
眾人的話,令許昆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其實他也不想來。
之所以來了,是因為這位井下四郎,曾經給過他一筆錢。
“師傅,他們還把咱們的招牌拿了下來。”
一個弟子向林飛揚說。
隻見那群來客,其中兩人手上,拿著一個紅底黑字的牌匾。
而這,正是他們飛揚武館的招牌。
在武學界,拆人招牌,仇恨僅次於殺人父母,那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你們拿下我的招牌幹什麼?”
林飛揚怒了。
井下四郎哈哈笑道,“我,井下四郎,你,你們,都是懦夫,都是東亞病夫。”
說話間,那兩個人將漆黑的牌匾抬到了井下四郎的麵前。
在眾人不明所以之時,井下四郎突然狠狠一腳,哢嚓之聲響起,將這牌匾踢斷為兩塊。
“哈哈哈哈……”
井下四郎大笑。
眾人都怒了。
拆人招牌,在武人的認知中,這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林飛揚大怒,就要上去打人。
潘雄連忙拉住他,說,“師父,別怒,你看。”
他看了過去,原來是,有一個人拿著最先進的數碼相機在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