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宇開動了“靈瞳”,看清了牛發病的原因。
在其腦袋裏,長了一個很大的肉瘤。
這肉瘤嚴重壓縮著它的腦神經和腦血管,令牛無法吸引足夠的營養。
體內的真氣不斷的彙入,以納米級的精準切割,將肉瘤與牛腦內的腦神經、腦組織、血管分離。
牛痛得發出了幾聲悲鳴。
可這牛通曉靈性,知道蕭宇在幹什麼,所以乖乖的蹲著。
完成精準切割之後,蕭宇雙手形成了“手刃”狀態,瞬間插在它的腦袋,穿透皮膚,精準的抓住了那個肉瘤,然後將其取出。
那動作快到看也看不清楚。
肉瘤竟然比一個拳頭還要大。
當取出來的那一刻,牛發出了一聲低吼,仿佛沉屙盡到,身體變得輕鬆起來。
不久,血水開始向外冒。
蕭宇以真氣為其止血,並且修複內裏的一些被肉瘤壓壞、壞死的腦神經、腦血管、腦組織。
當鮮血不再冒時,蕭宇吐出一口氣,走到牆角的水龍頭下洗手。
旁邊,歐陽雪看得滿臉震驚。
地上那個冒著血水發出腥臭的東西,更令她小嘴巴張大。
洗完後,蕭宇走了過來,看到她的表情,便解釋說,“這隻牛腦袋生了一個肉瘤,它因此病得快要死掉,現在我取了出來,就沒事了。”
“拿一些新鮮的牧草,和一些飼料、水,喂它吃。”
聞言,反應過來的歐陽雪連忙跑去拿食物喂牛。
那牛吃完了東西,就在牛棚裏沉沉睡去。
兩人來到了屋裏。
金七妹手腳麻利,加上買的有一些是熟食,當下忙得差不多了。
歐陽義讓女兒給蕭宇衝了壺茶。
剛喝了一杯茶,菜就上來了。
“阿姨炒菜好吃。”
一會後,蕭宇讚歎說。
金七妹自豪笑道,“小夥子,別的或者不行,但阿姨做的菜,真不比其他人差。”
歐陽義給蕭宇倒了半杯老白幹,說,“來來,小夥子,剛才叔我多有冒犯,現在,咱倆來喝一杯。”
蕭宇舉杯和他碰了碰,聽得他說,“一口悶?”
金七妹頓時埋怨說,“死老頭,家裏好不容易有個後生來,你就要灌醉人?”
歐陽義訕笑了下,說,“小夥子,咱們就隨意喝啊。”
蕭宇喝了一口就放下來,說,“我叫蕭宇,阿姨和叔叔叫我名字就行了。”
“哎喲,好好。”
夫婦倆頓時開心得合不攏嘴。
兩人招呼蕭宇夾菜,金七妹說,“丫頭,快給蕭宇夾菜。”
歐陽雪嘟著小嘴巴,父母肯定誤會到骨子裏去了。
不過倒也沒說什麼,乖乖給蕭宇夾菜,因為這是待客之道。
蕭宇笑道,“夠了,我吃不了那麼多。”
金七妹說,“年輕人要多吃一些,身體棒棒的才好。”
蕭宇笑了笑。
不久,金七妹用腳踢了一下歐陽義。
“踢啥踢?我說了酒不會喝太多。”
歐陽義一聽有些火了。
桌子上有豬頭皮、鹵味,都是下酒的好菜,他喝個小酒,老伴事情這麼多。
金七妹一聽,氣得想要打人。
這糟老頭子沒一點眼色嗎?
你他娘的,咱們倆在這裏,人家年輕人哪還敢聊點情情愛愛卿卿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