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塊兒到了盧文的手裏,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看著這老頭兒如此正大光明的帶走“實驗材料”,饒是蘇宏城覺得自己有時候臉皮已經夠厚了,但現在看到還是不免有些汗顏。
但想著盧文的身份,蘇宏城還是就從了。
而且這會兒正好還有人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消失了好一會兒的多尹爾總算是跟上了大部隊。
不過隻有他一個人。
“多尹爾大主教,你這是......?”
剛剛還一心都在石頭上的盧文看著多尹爾滿臉憔悴,而且手裏的法杖也換了一根看起來很普通的玩意兒後,不免有些好奇。
大家雖然分隔兩個大陸,但多少算是熟人了。.伍2⓪.С○м҈
多尹爾被這麼一問,老臉上頓時就有點掛不住了。
“沒什麼,就是受了點小傷。”
說完,他還看了一眼眼前的這些禦獸,強忍著再次發作的衝動,在心裏瘋狂地平複著返傭的內心。
當然,主要是不平複也不行。
形勢逼人弱,那就隻能忍著。
而作為目擊者的蘇宏城和唐恩-弗林,看在這老家夥被青牛顛簸了一路的份兒上,倒是也沒有細嗦什麼。
反正一會兒這些人就會知道了。
“諸位,這邊請~”
路上的參觀行程在多尹爾到來之後,加快了不少。
為了避免再出現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決定先把正事兒搞定了再說。
人類幸存者大會好歹也是三年才舉辦一次,這也是為數不多的、能讓東西大陸以及其他部分主要城市或者地區能一起坐下來的“和諧”交流的場合。
所以章程其實也蠻多的。
雖然有不少人想要細看一下那些禦獸,但礙於主辦方的麵子,還是選擇了跟上。
當然,也有例外的。
比如那些正兒八經的“隨從”,就是被各個負責人帶來社交或者見見世麵的小年輕們,倒是選擇了留下來。
主要是去了也沒用,會議沒有他們的事兒。
蘇宏城就把這些小年輕交給胡岩了。
讓他帶著在學院裏逛逛。
而等到那些壓在眾人頭上的大老以及相關的工作人員們都走了之後,這些有各種關係或者實力不俗的天之驕子們便看著周遭的那些禦獸有點躍躍欲試了起來。
“我想問一下,就是、就是我們也能買禦獸麼?”
問話的是一個來自東大陸其他城市的男生,看起來估計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看著最為顯眼的石頭人,眼裏滿是憧憬地又看向了胡岩。
聽到有人最先問起這個,二十多號被留下來的小年輕都看了過去。
包括樸一宿和大穀、小澤這些可以聽懂東大陸語言的老外。
即便是那些西大陸來的,在經過翻譯之後,也稍顯遲緩地用很是熱切的目光看了過去。
胡岩作為老師,雖然已經被注視習慣了。
但這些這些人身份的他還是不免有那麼一丟丟小得意。
“可以購買的。”
“你們想買的話,我帶你們過去。”
說罷,胡岩便帶著這些人朝著道館那邊走去。
顧雲帆這會兒也混在隊伍中間,看著周遭這些很是憧憬的小年輕們,倒像是看到了當初大早上就跑去道館那兒排隊的自己。
“雲帆,一會兒真不能走走後門麼?我也想要你那種禦獸。”
“就是啊,你不是說你和那個林館長很熟麼?來中州也是被他托付來振興禦獸的。”
正在“傷春悲秋”的顧雲帆聽到兩個同伴的話後,是真的傷了。
滿臉漲得通紅。
“振興禦獸和關係好不好...沒、沒關係的!”
“而且關係再好那也是不能破例的。”
想著自己一兩個月前放下來的豪言壯語,再看著人與禦獸一片欣欣向榮、和諧相處的學院,顧雲帆這內心中二的少年也多少有點覺得臊得慌。
中州的禦獸都還沒影兒呢~
當初風頭過去之後,除了極少數有心人外,就沒有人再關心離中州十萬八千裏遠的禦獸了。
而顧雲帆則是經常被他老爹拉著問東問西的,雖然問的也是禦獸相關,但這和他當初想的“一戰成名”——“開辦道館”——“發揚禦獸”的道路相去甚遠。
還好這次逮著機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