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令徽搖頭:“我們家也有專門停車的地方,但是沒這麼大。”
夫人在旁聽到,微微揚頭,頗為驕傲地說:“我們那是皇城根底下!寸土寸金的,哪有這麼大的地方?他家位於城郊!隨他建多大的停車場都可以!”
夏安安不敢說話了。
夫人這二環內的底氣,忒足。
這時,老夫人的馬車也停靠在這邊,白蓁蓁扶著老夫人下了車。
夫人急忙過去扶了,剛剛二環內的傲氣消失得幹幹淨淨,變成了賢良淑德二十四孝好媳婦。
白蓁蓁笑盈盈地問陸令徽:“六妹妹,可有暈車?”
陸令徽說:“暈!能不暈嗎?但是這回好歹沒吐!”
“那敢情好。”白蓁蓁又跟夏安安打招呼,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安安姑娘,你可真是好福氣!能坐母親的車!我長這麼大,好像還沒坐過母親的車呢!”
夏安安忙恭敬地回答:“五哥兒騎馬,不方便帶著奴婢,就讓六姑娘捎著。您才是好福氣呢!旁人羨慕不來!”
“你這小嘴,真會說話。”白蓁蓁笑道,“難怪五哥和母親都喜歡你。”
“姑娘謬讚了。”夏安安垂著頭,恨不得堵上她的嘴。
白蓁蓁每次一見到她,就把她往陸灼的妾室的位置上捧。
可她不是啊!
好在老夫人和夫人動了,往宅邸那邊行去。
白蓁蓁也就不說了,跟了上去。
夏安安尾隨在一眾仆人裏,也跟著走。
沒走出多遠,便見陸灼徑直朝他們走了過來。
劍眉星目,氣宇軒昂,舉手投足間,很有種旁人模仿不來的沉著與貴氣,看上一眼,能讓人心情都好起來。
老夫人和夫人看到他,都很慈祥地笑起來。
老夫人應該挺喜歡這個小孫子,親熱地喊:“小五,你今兒打扮得很精神嘛!你該往那邊前門去,怎麼過來了?”
陸灼說:“令徽上次來,摔了膝蓋。我不放心她,過來囑咐她幾句。”
“嗬嗬嗬!”老夫人笑道,“你倒是越來越有做哥哥的樣子了!”
陸灼笑了笑。
這時,有熟人招呼老夫人,婆媳兩人過去寒暄了。
陸灼便跟陸令徽說:“你老實跟著娘,別亂跑了!”
陸令徽卻微眯著眼睛,一臉懷疑地看著陸灼:“嘖嘖,真這麼關心我啊?”
“你是我妹妹,我不關心你誰關心你?”陸灼一身的正經,囑咐夏安安說:“夏安安,你就跟著六姑娘,好生照看她。”
夏安安:“是。”
陸灼沉默片刻,又放低聲音說:“多看,多學,少說。”
這話,倒像是車上夫人囑咐六姑娘的那種語調。
隻是從他嘴裏說出來,顯得又蘇又撩。
夏安安頓時荷爾蒙大動,看了他一眼,又飛快垂眸:“……是。”
“哈!”陸令徽在旁邊看得一肚子氣,“我就說,上次摔了膝蓋,某人怎麼說來著?說哪個小孩不摔幾次才能長大?不用大驚小怪的!如今竟這麼關心我?還親自跑來囑咐我?我真是感動極了呢!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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