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行人迎進去,夏安安見了此間的主人,方才知道請陸令徽的是誰。

這個女孩子夏安安見了兩次。

一次在老夫人的壽宴上,當時就被她的美貌吸引了目光。

一次就是剛剛,她穿了件白底淡紅花色的衣裳,看起來如出水芙蓉般美麗動人,那些夫人們都誇她好看。

聽她們的稱呼,她的名字應該是:若與。

夏若與。

“令徽,你怎麼才來?”夏若與問,“我等了你好長時間!”

陸令徽說:“含章哭得很傷心,我在安慰她嘛!”

夏若與點頭:“她怎麼樣了?”

“剛剛碰到我哥哥,他說會幫忙去看看,她就好多了。”陸令徽說。

“五哥哥還真是熱心。”夏若與說,“不過,含章的父親十幾年前就外任了,走的時候我們都沒出生,五哥哥也就幾歲大,如何去尋人?人站在他麵前也不認識啊!應該是趙家人自己派人去確認才是!”

陸令徽:“我哥他總有辦法的。”

“也是!”夏若與笑道,“五表哥總是那麼厲害!”

說著,她的下人端來好幾樣點心,她拿其中兩盤推到陸令徽麵前,說:“知道你今天要來,特地給你做的,都是你最喜歡的,快趁熱吃!宴席上的東西,都是大人愛吃的,又油膩。”

陸令徽開心地說:“謝謝表姐!”

夏若與又將另外三盤推到一邊,招呼白媽媽說:“白媽媽,還有柔則,安安姑娘,你們也嚐嚐吧!”

白媽媽自然是推辭。x33xs.com

然夏若與很熱情,非讓她們嚐一嚐,幾人推辭不過,也吃了幾塊,是鹹口的,酥脆可口,非常好吃。

夏若與又問:“聽說東籬被……他可有事?”

陸令徽說:“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安安姐姐比較清楚吧。”

夏安安說:“他的手已經結疤了,沒有大礙了。”

夏若與點頭,看向夏安安,衝她笑道:“安安姐姐真厲害!寫出的詩句令人歎服。”

夏安安:“姑娘謬讚了,不過是從書上抄來拚接一下,難登大雅之堂,姑娘莫笑話就好。”

夏若與笑:“你也太謙虛了!誰作詩不是從前人的詞句拚接出來的?還能自創詞語不成?”

夏安安謙虛地搖頭。

“我第一次見到安安姐姐,就覺得她特別漂亮又能幹。”夏若與瞧著夏安安,又說,“而且,你居然跟我那位已經不在了的姐姐同名,我們真是有緣分呢!”

夏安安垂眸,笑笑。

“就是……打扮得太素淨了!通身上下,沒有一件首飾。”夏若與又說,“雖說依然是好看的,但是,人家難免說我五表哥對身邊人不夠仔細!令徽,你說是不是?”

陸令徽吃著糕點看向夏安安,點頭:“我可能是看習慣了,你不說我還沒發現,的確太素了些!連耳環都沒戴!

咦?我發現安安姐姐沒有耳洞呢!回去我讓柔則幫你穿個耳洞!她可會了!我的耳洞就是她穿的!”

夏安安連連擺手:“不用不用!奴婢是個下人,戴著首飾不方便幹活!”

她可不習慣身上戴滿東西。

“你瞧瞧柔則,再看看我身邊的含香和秋露!”夏若與指著她自己的兩個一等丫鬟說,“她們都是和你一樣的,哪裏就耽誤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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