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不跟我們一起回城嗎?”夏安安又問。
趙含章說:“他還有些事,過些日子再回。”
夏安安覺得那位趙知府非常奇怪。
把趙含章送回家以後,夏安安就問陸灼。
陸灼既然讓她摻和了這個事,也就沒瞞著她,說那位趙知府之所以這樣,是懷疑他遇到的並非水賊,而是……家賊!
因為他看到其中一個凶手的臉,像是某個親戚的侄子。
所以,他請求陸灼,讓他報個似是而非的死訊,看看其目的是什麼。
夏安安覺得不可思議:“怎麼弄得跟戲文似的!該不會到時候……靈堂之上,親戚欺負孤女,謀奪家產,然後他再突然出現,來個狗血大反轉?”
陸灼:“狗血?”
夏安安:“……就是……很戲劇化的意思。”
陸灼:“戲劇跟‘狗血’有什麼關係?”
夏安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是奉了皇命去找他的!要是謊報情況,會不會受牽連啊?”
陸灼:“我不謊報。我又不傻。連你都能想到的問題,我會想不到?”
夏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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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含章出府入府,都是夏安安以陸令徽的名義去接送的,陸灼全程沒露麵。
等他露麵,就帶回了一具爛得看不清麵目的屍體。疑似,可能是趙知府。
遭了水賊,滿船的人都死了,他生還的可能性本就不大。
趙家族人就認定這是趙知府,買了上好的棺木,搭起了靈堂,辦起了喪事。
陸灼上差,趕著中午頭回來,強拉著隻吃了幾口飯的夏安安換上素色衣服,去趙宅吊唁。
東籬趕著馬車出門,前後左右跟著以南山為首的六個黑衣府衛。
夏安安納悶地問:“我們為什麼趕在這個時間去?人家恐怕在吃飯吧!”
陸灼微笑:“領你去看‘狗血’。”
夏安安立刻來精神了:“是不是趙知府今天會回來?”
陸灼:“他回不回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今天,這府上,會有些動靜。”
夏安安:“你怎麼知道?”
陸灼:“趙家族長請了嚴懷玉過去。嚴懷玉這個點才出宮,我剛剛回家的路上,看到他的馬車往趙家去了。”
夏安安:“嚴懷玉是誰啊?”
陸灼:“永興侯,內閣次輔。他弟弟娶了趙知府的妹妹,兩家有姻親關係。”
夏安安:“哦,他去又怎麼了?”
陸灼說:“趙家就剩含章一個孤女,趙家族人肯定是要安頓她的。族長請了嚴懷玉這等威望的人去,自然是要請他作見證。而他位高權重,又不可能讓他久等,所以,等嚴懷玉去了,我們就能看到好戲,懂了嗎?”
夏安安:“哦……可是你為什麼帶這麼多人去?”跟去幹仗似的。
陸灼:“本公子出門,定然要奴仆成群,前呼後擁,才能顯出我的派頭。”
“派頭?”夏安安懷疑地看著他:“我們是去吊唁,你顯派頭做甚?”
陸灼沒回答,掏出個信封扔給她:“這是令徽給含章寫的一封信,你去了以後,一定要親手交給含章,誰遞都不讓,如果她有事,我們就等著,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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