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天元那炙熱的目光後,渃水秋這才有所反應,她頓時感到羞憤無比,連忙用手擋住了自己曼妙的身軀。不過那纖細白嫩的胳膊,簡直就是杯水車薪,反而讓人有了更多的遐想空間。
生存與繁衍,這本來就是生靈最為原始的本能之一。麵對眼前的這般美景,血氣方剛的天元哪頂得住這種誘惑。然而看歸看,該動手的還是得動手,畢竟這女人可不是什麼善茬。
渃水秋此時是漲紅著臉,但她隻能硬著頭皮與這該死的男人對峙,以她現在的狀態,想要逃過對方的追殺,那根本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可若是因為男女之事轉過身子,從而去躲避對方那無恥的目光,這無疑和送死也沒什麼區別。
而天元則是漸漸流露出了殺氣,狂暴的雷霆之力纏繞其身,手中也頓時升騰起了滋滋作響的雷電。
眼看大戰是一觸即發,可渃水秋卻怎麼也放不開胸前的玉手。這一時間,她的內心陷入無比的掙紮,到底是要活命還是要維護自身的體麵與廉恥。
見對方一步步走向自己,一向鎮定自若的渃水秋是徹底陷入崩潰,在這生死存亡之際,她最終還是擊碎自己高傲的內心。
看著一道水流利刃迅速凝結,然後朝著自己破空而來,天元眯起了眼睛,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他隨即不閃不避,一把就撕裂了眼前的水刃。
見對方如此從容的化解了攻擊,以及那貪婪的眼神,一直在肆無忌憚的掠奪自己的身子,這讓渃水秋感到羞憤的同時,也深深體會到了何為恐懼。這要是落在對方手裏,那可能會是一種生不如死的體驗。
然而天元那沉重緩慢的步子,就仿佛驚雷一般刺痛人的耳膜,撕裂人的神經。若是用一句話來形容渃水秋現在的處境,那就是虎落平陽被虎逼,逼的她是無地自容,內心更是掙紮不已。
凶暴的雷電肆虐而起,然而就在此時,祝黎和沐晚是匆匆而來。
“天元兄,還請手下留情啊。”
天元一愣,隨即疑惑的看向二人。
“你要救她?”
不等祝黎開口,沐晚便搶先說道。
“誰稀罕救她。隻不過是我們有過約定。她幫我們一起滅殺那個靈階後期的強者,然後我們帶她離開這裏。”
“那結果如何?”
“這還用說嗎,那個叫淵間的家夥已經死在礦洞之中。”
見沐晚這般自信,天元不由得放下了心中的石頭。若是讓靈階後期的家夥肆意出手,恐怕整個凡塵天的強者,還不夠人家一擊滅殺的。
“沒錯,這一點我可以保證。但神堂這邊還有三個靈階強者,這可不好對付啊。而且他們地階人數的是我們的數倍有餘。所以還是希望天元兄能夠手下留情,先將恩怨放到一旁,有什麼事情回頭再說。”
聽祝黎這般說辭,天元也不是不明白對方的意思。眼下還是當以大局為重,多一份力量那就多一分勝算。不過沐晚這丫頭一點卻是嘖嘖稱奇的說道。
“你這打不贏我師父,還想色誘他不成。不過也太小了一點,還不夠我一抓的。”
沐晚一邊說,還不忘一邊用手比劃。不過一聽這話,渃水秋頓時羞的是怒目圓瞪,她是真恨不得,能夠一掌劈死這個口無遮攔的臭丫頭,其心中的殺意更是不自覺的向外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