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李載京,少年沒有接觸過。看著新聞報道出的前後狀態對比,不禁嘖嘖幾聲。以前是何等風光,一呼百應;現在的下場是如此的淒涼,親手殺死自己的哥哥,他的家人也永遠不會原諒他,今後就是孤家寡人一個嘍。
這些話,李在熙也和都敏俊說了,然後就聽見對方來了一句:這是他的報應。
“是啊,確實是報應。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少年解決完最後一顆草莓,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說。
“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什麼。”李在熙無意識地反問。
“前段時間你被車撞的事情。”看到少年從疑惑到明了的眼神,都敏俊笑了一聲說,“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為了他的罪行不能被敗露,就計劃了這麼個殺人滅口的事情。能落得個這樣的下場也是他咎由自取。”
想起那天很冷的夜間,仿佛還能感受到一陣陣眩暈,額頭上不斷滲出的鮮血,李在熙那個時候真的覺得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都敏俊。少年從沒有像那個時候這麼怕死亡的降臨。
“原諒是他……”就像是說了一個謊話之後要有無數個謊話去圓,做了錯事卻一味躲避,這也是一樣的。
李載京的事情對於都敏俊和李在熙而言,已經徹底告下一個段落,他會受到法律什麼樣的製裁,兩人都不會去關心,隻知道這個人不好過罷了。
今晚的夜空是美麗的,沒有一絲陰霾於是著明日會是個好天氣。兩人打開天窗,特製的玻璃阻擋了冬日寒氣的入侵。
都敏俊和李在熙兩人窩在一張躺椅上,對於兩個男人而言,空間狹小地讓他們肩挨著肩,早已親密無間的他們仰望著天空,聊著這一段時間發生的點點滴滴。
這個冬季是如此的漫長,對於從兩個多月前寫下“在地球三個月時間”起,都敏俊覺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別過去幾百年時間發生的還要多得多。
“都敏俊。”少年想起什麼揚起頭對身邊的男子叫道。
“什麼?”感受到李在熙動作的都敏俊低下頭,剛好與少年的視線聚集、交錯。看著那神采四溢的小眼神兒,說不出的靈動,隻撓得都敏俊心裏直癢癢。
按捺不住心中的騷/動,都敏俊遵從內心的想法,將少年的後腦勺輕輕按下,嘴唇輕輕貼住少年的眼皮。
因為外物的入侵使得眼皮不得不閉上眼睛,李在熙感受到溫熱的氣息吹到腦門上,拂動著新長出來不久的碎發鬧騰著,勾起一陣陣癢癢。
都敏俊感受著眼皮下的眼珠子不安分地動著,心裏輕笑出聲,真的是閉上眼睛都不安分,在熙是從什麼時候不安分起的?尤記得初見少年的時候,自己雖然還不懂得這個世界的語言,但少年悲傷、寧靜的樣子深深地刻在腦海中,從初見的那一刻開始,心中就燃燒起名為“保護”的欲/望。
當然,相比較與初見時,都敏俊更加喜歡此時的李在熙,如此的活潑,如此熱情,珍惜著每一刻時光。
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是辛苦的,李在熙微微晃了晃頭,換了個姿勢靠在都敏俊身上,兩隻手抓住對方的手掌玩/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