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個敢在高考當天對高考生售賣禁藥的男人,長相和膽子相差無幾,都是如同老鼠一樣的貨色,常琛還沒怎麼說太過威脅的話語,這男人臉上的冷汗已經是止不住地往下流,顯然是被已經被嚇得不輕了。
“長官,我的確是有個上家,但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個什麼人啊……”
這個男人眼看著都快要哭出來了,聲音中甚至帶著哭腔:“而且長官,我的確是售賣了禁藥不假,但你們也不能就這麼憑空冤枉好人吧,我隻是賣禁藥給了四五個學生而已,哪裏有幾十個那麼多,你這一張口給我來個超級加倍,那誰頂得住啊……”
常琛的眉頭頓時就立了起來。
“你隻賣給了幾個學生禁藥?你沒有在騙我?”
他盯著麵前的這個男人。
“千真萬確啊長官,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有膽子撒謊的嗎……”
那男人忙不迭地點頭。
“難不成……兜售禁藥的不止是他一個?”
常琛腦中閃過這樣的猜測。
這次元城市一下子出了幾十個在高考中違規使用禁藥的學生,讓省指揮使江峰無比震怒,下了死命令,務必要查出背後兜售禁藥的凶手。
於是他們元城市緝捕司這段時間沒日沒夜地加班,終於逮到了這個鬼鬼祟祟的張二狗。
一問之下,高考那天,果然是這個家夥在兜售禁藥。
緝捕司的眾人原本以為抓住這個家夥,就能逼問出他背後的上家。
沒想到這家夥無論如何都不說出來他背後的上家是誰。
而且現在看來,似乎高考當天,兜售禁藥的,不僅僅是這家夥自己?
不過,現在這個問題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他背後的那個上家。
“你是說,你從那個上家手中得到了禁藥,但是整個過程中你都沒見到那個上家的長相?”
“是啊長官,你千萬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看清楚那家夥的長相,隻能從聲音中判斷出那是個男的。”
那男人忙不迭地點頭。
他的確沒有說謊。
在高考之前,他隻不過是個無業遊民而已,每天遊手好閑。
高考的前一天,一個渾身罩在黑袍之中的男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那個男人遞給他一包禁藥,還有十萬的現金,並告訴他,隻要賣出去這一包禁藥,他就能獲得這十萬現金,禁藥出售所獲得的收入,也全部都歸他所有。
天上掉下來這樣的好事,張二狗哪裏抵擋的這般誘惑,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直到那個將禁藥交給他的男人消失,他才意識到,自己明明見過了那個男人的長相,然而此時無論怎麼努力回想,都沒有辦法在腦海中回想起那個男人的長相。
有關那個男人的記憶,就像是被一塊無形的橡皮擦給抹去了一樣,一絲一毫都無法回憶起來。
“還有這種事情?”
常琛眉頭皺的更深,越發覺得整件事情有些撲朔迷離。
見過一麵之後,無論如何都回想不起長相?
他的第一反應是眼前這個男人在說謊,然而常琛擔任緝捕司的頭兒這麼多年,見識過大大小小的犯人也不在少數。
他看的出來,眼前這個男人,沒有說謊。
從審訊室出來,常琛越發覺得整件事情奇怪至極。
首先,禁藥這種東西,本身就是從異獸體內提取出來的激素,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接觸到。
一年時間偶爾流通出來一些,也絕不會多,偌大的川東省,曆年高考使用禁藥的學生最多的時候,也隻不過是有五個而已。
今年是怎麼一下子多出來幾十個的?
其次,這種東西就算流通出來,一般情況下也多是被一些見不得光的組織自行拿出去售賣,幾乎不會有人通過張二狗這樣的散戶來向外兜售。
這樣根本賺不到什麼錢,而且還有極大可能會暴露。
張二狗背後那個神秘的上家,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而且,聽張二狗的說法,在高考那天兜售禁藥的不僅僅隻有他自己。
其他那些兜售禁藥的人,背後難不成也都有一個上家?
常琛心中還在這樣想著的時候,一個下屬快步走過來:“頭兒,又抓住一個。”
“又抓住一個?”
常琛眼神一動:“帶我過去。”
……
片刻之後,從另一間審訊室走出來的常琛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這個被抓來的是個女人,和先前的張二狗幾乎沒什麼區別。
在此之前,同樣是無業遊民,同樣無法記起那個男人的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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