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此,羅東升才能夠闖過第六層,來到第七層。
不過那一門刀法秘技,對自身的損耗也是極大的。
那門刀法秘技的關鍵點在於,將全身罡氣,集中在一點爆發。
這也就導致了,那秘技在爆發之時,固然有著不俗的力量迸發,但同時間,也會對羅東升自身產生極大的損傷。
每使用一次,渾身上下都會有著大量的毛細血管無法承受住那般壓力而破裂。
這也就導致了,這門取巧的秘技,雖然能夠讓羅東升闖過第六層,來到第七層。
但就算是闖到第七層,羅東升也隻能當個秒男。
在那第七層的投影麵前,連一分鍾都撐不住。
隻是,即便是以這種取巧的方式,闖入第七層,羅東升仍舊是成為了九龍門的記錄保持者。
畢竟,外人是看不到闖龍門的過程的,隻能夠看到闖龍門的結果而已。
但是眼下,在看到頭頂上顯示器上所顯示出來的數據之後,羅東升便意識到,自己這所謂的九龍門記錄保持者的名頭,怕是保不住了。
這名叫王燼的學弟,從此之後,將會踩著他的名字,成為被銘刻在大夏第一軍武大曆史上的人物!
“不管怎麼樣……至少我要闖到第七層,就算丟人也不能丟的太徹底……”
羅東升咬牙,他已經知道,從這九龍門之中出來之後,自己這人是免不了要丟的了。
但若是自己能夠闖到第七層,那自己還能少丟一些人。
……
明亮的辦公樓內。
張澤宏正坐在辦公桌前,手上拿著一把精巧的小刻刀,在一塊圓潤的石頭上刻刻畫畫。
作為大夏第一軍武大的校長,他沒有別的愛好,唯一的愛好就是刻章。
這也是不少宗師級武者都有的愛好。
明亮的燈光下,張澤宏手拿刻刀,全神貫注地在手中那塊石頭上刻畫。
小心翼翼,每一步動作都無比謹慎,如履薄冰。
那不過雞蛋大小的石頭上,此時在張澤宏的刻刀移動之下,緩緩勾勒出一副圖畫。
那是一副戰士騎馬圖。
一尊身披戰甲的戰士,騎坐在一頭駿馬背上,手中長槍高舉,頭頂是是密布的陰雲。
像是雷公麾下的行雷將領,此時正高舉雷神之矛,整裝待發。
盡管這副圖畫還未刻畫完全,但隻是打眼一看,便有種撲麵而來的肅穆感。
這是張澤宏鞏固自己武道意誌的方式。
他作為大夏第一軍武大的校長,平日裏很少上戰場,無法通過戰鬥的方式培養意誌,便隻能夠另辟蹊徑,通過這種方式。
此時此刻,這石頭上的圖案,已經接近完成,那戰士頭盔之上的黑纓都已經一筆一劃地刻出。
隻剩下那一杆長槍,還未徹底勾勒完成。
“校長!校長!”
而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間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一道人影闖入辦公室內。
“校長,出大事了!”
這是學校的一個工作人員,此時大步闖入張澤宏辦公室裏,臉上一片通紅,不知道是奔跑後所導致的臉色通紅,還是因為太過興奮所導致。
“小王,幹什麼這麼慌張?”
張澤宏頭都沒抬,聲音之中帶著幾分不悅,握著刻刀的手沒有一絲顫抖,一筆一劃,仍舊在穩穩地於手中那塊石頭上行走。
“我不是之前和你說過了嗎?晚上沒有什麼事情,不準來我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