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鷹國大使館,一切一如既往,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怎麼回事?那個新人拿去了?”第二日一早,白頭鷹國的安保隊長正在清點人數,卻赫然發現自己的隊伍之中少了一人。
正是那個昨天夜裏還在向他打聽大使博倫特先生的那個新人。
他向其他人詢問,但卻沒有一個人見過那新人的蹤跡。
“不管了,馬上天明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安保隊長搖搖頭,暫且將失蹤一人的事情放在腦後,朝著其餘人呼喊道。
哢哢哢哢。
八點鍾,眾人將白頭鷹國大使館的大門打開,卻有著一隊不速之客不請自來,為首一人麵沉如水,一言不發,帶著身後十幾人就要強行進入白頭鷹國大使館。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這裏是白頭鷹國大使館,沒有預約不能進入!”那安保大隊隊長也沒想到竟然會有人這般囂張地光天化日之下硬闖白頭鷹國大使館,連忙大聲喝問。
為首那人一言不發,隻是抬起手,手中已然是多了一張漆黑的證件。
“緝捕司……”
“緝捕司前來調查案件。”
那人身後一人麵色冰冷,冷聲開口之時,將手一推,直接將那安保隊長推開,旋即十幾人魚貫而入,視其餘人如無物,直接便是朝著那中央的博倫特辦公室而去。
“隊長……我們怎麼辦?”其餘人根本不敢阻攔,直到緝捕司眾人離開之後,才有人不知所措地小聲詢問安保隊長。
“通知博倫特先生……”縱然安保隊長經驗豐富,這個時候也是有些不知所措,在他看來,緝捕司應該沒有膽子強闖白頭鷹國大使館才對,畢竟這裏可是外交重地。
而且,調查案子?白頭鷹國大使館怎麼會卷入案件之中?
……
曹彪麵色陰沉,帶著緝捕司眾人很快接近博倫特的辦公室,隻是還未推門進去,一道人影已經緩緩走出,站在門口,抱臂看著氣勢洶洶而來的眾人。
“不知道各位光天化日之下強闖我們白頭鷹國大使館是有什麼事情?”博倫特抱臂站在房門外,冷眼看著氣勢洶洶而來的幾人。
“我們緝捕司有一人死在了白頭鷹國大使館,我帶人過來,正是為了調查死因。”曹彪冷聲開口。
聽了王燼的建議之後,原本做事循規蹈矩的曹彪決定放縱一把,暗中派了一個好手,準備潛入到白頭鷹國大使館之中,悄悄放置下竊聽器,看看能否窺探到什麼東西。
原本在曹彪看來,就算是自己派出的人被發現,有緝捕司這層關係在,白頭鷹國大使館應當是沒有膽子對自己的人下手。
但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白頭鷹國大使館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竟然直接將自己派出的人給滅口,沒有留下一絲活路!
因此,在失去了與自己人的聯絡之後,曹彪便明白自己的人已經遭遇了不測,一大早便氣勢洶洶帶著緝捕司之人來白頭鷹國大使館興師問罪。
“你們緝捕司的人失蹤,為什麼要找到我們白頭鷹國大使館來?”
博倫特麵色平靜,雙手抱胸,全然沒有任何慌張,鎮定回應:“我們白頭鷹國大使館向來不喜歡摻和你們大夏的這些事情,但這並不代表著我們白頭鷹國大使館就怕了你們大夏,若是你們想要往我們身上潑髒水,我們白頭鷹國也不是吃素的。”
“我們的人,昨天與我們聯絡時所發出的最後信號來源,就是在你們白頭鷹國大使館!”曹彪被眼前這博倫特這般淡然的態度氣的咬牙切齒,冷聲開口,同時取出一張信號點圖,抓著給那博倫特看:“也別說我沒有任何證據就強行闖入你的白頭鷹國大使館,這就是證據!”
麵前的曹彪怒氣衝衝,然而博倫特卻是仍舊平靜無比,他隻是湊到那張信號圖之前看了一眼,目光平靜,緩緩開口:“這不過是你們的一麵之詞而已,若是這樣一張沒有任何證據佐證的圖片,就能夠作為強行闖入我們白頭鷹國大使館的借口,那下一次是不是我也可以以這樣的借口,直接轟炸你們大夏位於白頭鷹國的大使館呢?”
“你!”曹彪怒氣翻滾,再也控製不住時,卻忽然間聽到麵前的博倫特繼續道:“不過,雖然我沒有見過你們緝捕司的人,但是昨夜,我們白頭鷹國大使館的確是擊斃了一個試圖偷偷於我們白頭鷹國大使館行非法之事的毛賊,不過事出緊張,我們出於自保考慮,已經將那毛賊擊斃。”
他說完,拍拍手,頓時一旁有人抬著一個擔架過來,一人揭開蓋在擔架上的白布,白布之下赫然是一具整個腦袋都被如同西瓜一般捏爛掉的屍體,像是被某種巨獸踐踏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