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燼成長至今所經曆過的大大小小的戰鬥,他還真的不把眼前這群無極武館之人放在眼裏。
充其量不過是一群蝦兵蟹將罷了,他甚至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然而,就在那大群的無極武館弟子集結,正要朝王燼撲過去的時候,一線峽之外卻忽然間傳來一聲大吼聲。
“你們在幹什麼?都給我住手!”
一線峽之外,一道人影大踏步走入其中,身材雄偉,臉上有一道蜈蚣一般的刀疤,煞氣畢露,視線掃視之間,所有無極武館的弟子都不敢與那道人影對視。
原本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的王燼微微有些驚訝,收起了戰鬥的姿態,他已經認出來,這道走入到一線峽之中的人影,赫然是一名熟人。
當初和他一起接下那前往沙漠之中的任務的刀疤臉。
“你們要做什麼?你們作為無極武館的人,前來參加武道大會,代表的是我們無極武館的臉麵,竟然做出這種以多欺少的不齒之事?!”刀疤臉怒目掃視著周圍的眾多無極武館弟子,臉上怒氣彌漫。
所有的無極武館弟子都不敢與刀疤臉對視,原本殺氣騰騰的眾人此刻全部都低下了頭,一個個唯唯諾諾,甚至都不敢開口。
這個時候,那陳光被一名弟子攙扶著,來到那刀疤臉麵前,帶著怨氣地指著遠處的王燼對刀疤臉道:“劉師兄……不是我們以多欺少,實在是這個王燼欺人太甚,你看看我的臉,都是被他打傷的……”
刀疤臉冷冷看著眼前的陳光,那目光銳利如刀,讓陳光的目光躲閃,不敢與刀疤臉對視,連聲音也小了下去。
“紫芸師妹,事情是不是如陳光所說?”刀疤臉轉頭問身邊的那紫發女子。
那紫發女子看了王燼一眼,在陳光的注視之下,搖了搖頭:“是陳光師兄主動挑釁,非要將這個名叫王燼的男生趕出這一線峽,他們才起了衝突,也是陳光師兄先動的手,才被打成這個樣子。”
這名叫紫芸的師妹,本來就對陳光很是無感,之前這陳光直接將其他人趕走的做法,更是讓這紫芸對這陳光多了幾分反感。
此刻直接是將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
“陳光,你身為第五代嫡傳大弟子,竟然幹出這種丟人的事情!”刀疤臉怒斥著陳光,後者咬著牙,根本不敢還口。
眼前的刀疤臉雖然不是嫡傳大弟子,但是因為自身實力過硬,在無極武館之中,地位殊為不低,之前甚至差一點被提拔成第四代的嫡傳弟子之一。
因此,陳光縱然是第五代嫡傳大弟子,也根本不敢和這刀疤臉頂嘴,隻能是咬牙聽著。
“丟人現眼的東西,趕緊帶著這群廢物滾蛋!”刀疤臉根本不給陳光絲毫的麵子,將陳光罵的狗血淋頭,後者唯唯諾諾,連聲應著,帶著無極武館的眾人就要離開。
“我靠,這刀疤臉是誰啊,這麼牛,陳光被他罵的都不敢還口!”
“不知道,估計是無極武館地位比較高的第四代弟子吧,不然也不敢這麼罵陳光……”
一線峽外吃瓜群眾的竊竊私語之中,卻見到那才剛剛將陳光罵的狗血淋頭的刀疤臉,在將陳光罵跑之後,竟然是大步來到王燼的麵前。
旋即在眾人瞬間變得驚愕至極的目光之中,鄭重地朝著麵前的王燼鞠了一躬。
“王兄弟,不久之前你的救命之恩,我還沒來得及報答,現在我們無極武館的人不長眼睛,竟然來找你的麻煩,實在是對不住,我在這裏向你道歉。”
圍觀的眾人傻了,還未離去的陳光等人傻了,就連那始終保持著清冷模樣的紫芸師妹,此時此刻也是露出了呆呆的表情。
“哈哈哈,徐哥,咱倆也算是生死之交了,說這些客套話做什麼。”
一片震驚的目光之中,王燼伸手拍了拍麵前刀疤臉的肩膀,完全沒有任何的芥蒂,像是兩個相識許久的老朋友。
他們兩個有說有笑地從另一側離開了一線峽,直到兩人離開之後,眾人才嘩然一片。
“什麼情況?這王燼竟然和無極武館的大人物稱兄道弟?!”
“陳光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看那王燼的模樣,分明就是和那刀疤臉關係密切得很,這陳光竟然惹到了上一代弟子的好友,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那何止是密切?你沒看到那個刀疤臉對王燼那恭敬的樣子?天哪,這王燼到底什麼身份,為什麼無極武館的大人物都對他那麼恭敬?”